“你不敢。”
温尔尔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温吞说:“你过敏。”
她坚信厉峫不会在没有保护措施的情况下,对她做什么。
他这方面的人品,她还是信得过的。
“原来你知道?”
厉峫半眯起双眸,撑在桌上的手缓缓用力。
他之前还在觉得奇怪,她怎么一下子就变得那么大胆。
竟然敢撩拨他。
原来是早就打定主意,知道他对那东西过敏,不会碰她,所以才这么的肆无忌惮。
不过,他觉得她还是忽略了一点。
那就是——他愿意冒险。
哪怕死,他都希望是死在和她缠.绵的时候。
厉峫闭上眼睛,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在长长吐出一口气后,缓缓掀起眼皮,嗓音带着几分暗诱:“过来。”
他不做掩饰,温尔尔自然听得出来他语气里的意思。
她还是走了过去。
站在他面前,一步之远。
厉峫不动声色,目光锁紧她,“手伸进来。”
手伸进来?
伸进哪里?
温尔尔睁着一双疑惑的眼睛。
厉峫缠着她的视线,挑眉,带着她一起往下看。
落在他持久未消的部位。
温尔尔‘腾’地一下脸红了,咽了咽口水,壮着胆子说:“你、你想干嘛?”
“让你看看,我到底敢不敢啊。”
“用手你当然……啊!”
温尔尔还想嘴硬,话没说完,只觉眼前天旋地转。
她尖叫了一声,回神时,她已经是半趴的姿势,被厉峫压在书桌上。
身后是他紧绷结实的胸膛,头顶是他不断喷洒的热气,带着强悍的荷尔蒙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