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盎砚帮陶茗萄把吊瓶挂好后,没好气的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还好昨天陶茗萄新学到了一招——遇到不想回答的问题,直接撒娇。
“啊呀~人家也不知道呀~人家身上好痒痒哦。”
陶茗萄自己脚底抠出了一座羊村。
沈盎砚也没好哪里去,他脚底抠出了一座灰太狼的狼堡。
“身上痒就去洗澡。”
陶茗萄内心:“姐妹们,避雷哈,避雷这个互联网,教的东西全特么是骗我们这种单纯漂亮美丽善良大方可爱优雅活泼不可一世的小女孩的。”
有钱人挺讲究哈,城堡还自己抠。
“哈哈。”
陶茗萄干笑了两声。
“对了,你怎么来了。”
陶茗萄你再没话找话试试呢。
“不知道,可能就是长了双腿,大晚上的显得发慌,想出来蹦跶两下吧。”
沈盎砚伸手把陶茗萄点滴的速度调慢了些。
陶茗萄看着自己有些肿的手,
tomato,怪不得她觉得手有些疼呢,她还以为是里面插了根针的原因。
这也不能怪她,她在现实世界活的挺糙的,感冒了吃两颗药就好了,也没生过什么大病。上一次打吊瓶的时候她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听八卦听的忽略疼痛了。
调点滴这一点也好戳我,我没出息,我就是会被这种小细节感动到。
不是的,集美,实在不然,这是说明你感受幸福的能力比别人多一点。
陶茗萄也被感动到了。
她张了张嘴不知道说啥,推门进来的护士姐姐所说的话更是把她的沉默带上了高潮。
“陶茗萄水吊完了得擦一下这个药膏,你看是我帮她擦,还是你帮她擦。”
护士姐姐拿着药膏对沈盎砚说。
沈盎砚挑眉,伸出脚尖轻轻的踢了踢陶茗萄的腿,“你要谁擦?”
陶茗萄刚想说要护士姐姐擦,沈盎砚就开口对护士说:“你把药放床头的桌子上吧,等会我给她擦。”
护士:本来上了一天班就烦,大晚上还要看你们这对在这调情。
恰恰相反,护士姐姐心里肯定快磕出糖尿病了吧。
“哎,我....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