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握住她手腕的那只手忽然转了个方向,“啪”地一声,巴掌扇在了他自己的侧脸,
“喜欢生闷气啊。”
他语气听起来还挺高兴,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
被扇耳光也高兴,果然是变态!
姜纯熙蜷了两下手指,指尖从他侧脸刮过。
她挣扎着抽回手,摊开,似乎是在叫男人看她发红的掌心。
疼。
姜纯熙只能用一只手握住手机,打字速度也慢了下来:你皮糙肉厚,你不疼。
段闻洲乐了,应的一声“嗯”纵容得要命,“你娇气,你疼。”
姜纯熙:“……”
流氓就是流氓,不管什么话到了他嘴里都能变成调情。
她努努嘴,反手去开她身后的车门。
想下车。
“不是说两个小时么。”男人一把拽住她胳膊,“带你去医院看看。”
不要!
她表现得很抗拒,使劲扒开男人的手,疼也不管。
“怎么了,两小时内肯定给你送回来。”
她挣扎得越厉害,段闻洲抱她就抱得越用力,甚至勒得她骨头发疼。
“再动下去,把你衣服扒了。”
他恶狠狠地威胁。
姜纯熙瑟缩了一下,果然安分下来。
但那双倔强的小鹿眼里泪花转了一圈,就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和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止不住。
很快就哭得满脸泪痕。
偏她哭得无声,只一个劲儿地掉眼泪,模样看起来十分可怜。
段闻洲冷眼看了几秒钟,心里烦躁得慌。
他也不是没看过女人掉眼泪,怎么她就哭得这么可怜,哭得叫他心烦意乱,想叫她止住眼泪,又狠不下心。
啧。
“哭什么,我这不是还没扒你衣服么。”他抬手想擦掉女孩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