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牧打哈哈地说道。
林子安不是纪委的人员，他只能当作聊天。
“这不摆明吗？年松市长也许不认识这女人，而这女人肯定对年松市长的情况，如数家珍。让别人有一种错觉，就是年松市长装傻装愣，拒不交代问题。”
“另外，这女的，账上应该有人把钱打进去的，然后，说是年松市长利用情人敛财，只要这女人一死，加上这张照片，哪怕年松市长有一千张嘴，都说不清。”
林子安说完后，不忘记鄙视在场的人一眼。
肖扬听了林子这的话，想了想，道：
“我给东州市的公安局长许勇同志打个电话，让他尽快找到这个女人！”
“你们还没有把这个女人，监控起来？”
林子安心里不好的预感出来了。
他看着这些人，把他那不敢相信的眼光，发挥得很到位。
“还没有找到，当时，都认为，这女人应该携款外逃！”
肖扬说边说话，边找东州市公安局长许通的电话。
“许通同志，你好！我是省纪委的肖扬。”
肖扬对于下面的人，也没有摆架子。
“肖扬书记，您好，您指示？”
“涉及到年松市长案子的那个女人，程兰，你们有线索了没有？”
上级主动给下级打电话，不会人情性拉家常，肖扬向许勇说明目的。
“巧了，我还准备一会向省公安厅和您汇报呢！”许勇说话声音，变得低沉，“程兰已经找到了，但已经死亡，我们正在勘察现场，一旦有结果就向您汇报！”
电话虽然漏点声音，但听不是很清楚；不过，肖扬的脸色从微笑切换到阴沉，速度如闪电，他们知道，大事不好了。
肖扬挂了电话后，看了众人一眼，缓缓道：
“林子安判断对了，照片上那个女子，程兰，人找到了，不过，死了！”
听了肖扬的话，在会议室的人，一下子都垂头丧气了。
年松案子关键人物，竟然没了，对他们打击，有点大。
就连一向斗志昂扬的秦月明也一样。
林子安看着他们的神情，鄙视的眼神再现。
“你这是啥眼神，不就是瞎猫碰得死老鼠罢了！”
秦月明在林子安一进门时候，喊她大姐、又是阿姨的事，她心里还藏着火气，直接怒怼林子安。
“瞅你们这丧样，那女人是不幸的，但对你们来说，是好事，案子可以结了，明白？”
林子安悠悠说着，自己打个椅子坐下，还翘起二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