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白把手机屏幕翻过去给她看。
“垂棠，所以虞欢说的都是真的...当年在京州中学，她一直在遭受你的霸凌。”
“沈垂棠你是老师！你怎么能对学生做出这样的事？”
8
江秋白推开病房门，不敢直视虞欢的眼睛。
虞欢把文件递到他面前，“授权使用书，我想把秋白你的小说改成微电影，作为我申请京州大学博士研究生的学术成果之一。”
江秋白什么都没问，如虞欢预料的一样，飞快的签好了厚厚一沓文件。
虞城之前担心虞欢被凤凰男盯上，没在虞欢名下放任何资产。
但他没算到有人想要他的命。
虞欢知道，如今离婚协议一签，就算爸爸撒手人寰，自己继承了所有资产，和江秋白也没什么关系。
他的算盘终究会落空。
但虞欢不想多生事端，没表现出任何异样，默默收起文件。
江秋白开口了。
“欢欢，你提条件吧。”
虞欢问，“什么意思？”
“我知道那些消息是你放出去的，你是在报复垂棠，”江秋白不敢看虞欢，低着头，“她已经接受惩罚了，再闹下去会出事儿的，懂事点，把热搜撤了。”
虞欢心绞痛着，在滴血。
凭什么要她一个受害者懂事？
凭什么来质问她？
但她不想和江秋白争吵。
她已经给父亲办了转院手续，公司找了职业经理人负责，马上她就会带着爸爸离开这个城市，陪他安心养病。
江秋白没有护照，英文也不好，只要她出国，他很难找来。
她手指在被单里绞的发白，却乖巧的笑笑，“好。”
江秋白松了口气。
他抱了抱虞欢，“真乖。欢欢，以后无论我和你父亲之间发生什么，你要相信，我是永远爱你的。”
曾经贪恋的怀抱，此刻虞欢却心如止水，“我相信。”
江秋白手机响了。
虞欢隐约能听见是沈垂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