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原来,升起的好感度只是为了更好地折磨我。
他们像看戏般,看我挣扎痛苦。
3.
没一会儿,裴叙州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让我给白玲倒杯牛奶来。
“你刚才没看手机吗?”他试探着问。
我装作不知:“没有,刚才准备去看看孩子。”
他这才放心,等我送去东西,还难得的夸我。
第二天我是被孩子的哭声吵醒的。
婴儿房里的孩子爬出了婴儿床,摔在地上嗷嗷大哭,
而一旁的奶瓶也空空如也,孩子还本能地去含住奶瓶,看起来饿坏了。
而裴叙州在一旁手足无措。
尽管我不是孩子的亲生母亲,但这一幕还是让我的心脏一紧。
我泡好了奶粉,抱着孩子给他喂。
“什么声音啊,这么吵。”
我抬头,二楼的白玲懒洋洋地倚靠在栏杆上。
睡裙松松垮垮,颈部一大片痕迹。
“哎呦我把宝宝忘了。”
“都怪叙州哥,害我睡到现在。”
她故意瞥我一眼,眼底的炫耀压都压不住。
“我得和叙州哥说清楚,请我来是当月嫂的,总这么折腾我算什么啊。”
她故作娇羞地红了脸。
一边说,一边勾起一件破碎的睡裙,从二楼丢下来。
“抱歉啊冉姐,叙州哥没控制好力度,把你这睡裙扯坏了。”
她捂嘴轻笑着,等待着我的反应。
可我只面无表情地抱着孩子,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这样的羞辱太过平常,我已习惯沉默。
毕竟上一次因为我将茶撒在了他替身的身上,被裴叙州认为是我在不满。
从前我确实傻傻地相信好感度,为了一点好感度,我任由他将滚烫的开水浇到我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