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得连忙拍打车窗想找路人求救,可周围无人注意到,因为挣扎,她的胳膊被生生卸掉。
钟婉清脸色惨白地问:“你们是谁?”
无人回她。
后颈被人砍了一手刀。
钟婉清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后看见熟悉的护士服,钟婉清还以为自己回到了疯人院,正被假护士借着看病的由头折磨,脸色惨白如纸。
“让我离开......”
“我没病,我不要待在这里。”
时亦寒知道钟婉清现在的状态十分不对劲。
但他根本没放在心上,反而冷声怒斥:“钟婉清,你看见我跟怜梦求婚了对不对?所以趁怜梦出去上厕所找人羞辱她,害她大出血后自己倒是跑了。”
“是不是在疯人院就学会用肉体做交易了?那些人怎么没玩死你!”
“不,我没有。”钟婉清颤着声音从座位上摔下来,“让我离开这里......”
她对护士服有严重的阴影。
时亦寒没时间跟她浪费,忙催促着护士,“她是RH阴性血,快带她去抽血。”
抽血?
钟婉清清醒了些许。
这是要将她的血抽给沈怜梦?
可她什么都没对沈怜梦做,甚至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凭什么让她给沈怜梦抽血。
不说她现在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给别人输血,单是想想自己的血流到了沈怜梦的体内,她就觉得恶心。
她强撑起力气往外跑,“时亦寒,凭什么让我抽血去救她?我不抽!”
但她没跑几步就被时亦寒轻易追上,甩回了轮椅上。
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你犯下的罪孽就该由你自己赎回来。”
“钟婉清,你没得选!”
钟婉清被护士注射了镇静剂,强行带走。
她软瘫在轮椅上,远远看着时亦寒,讽刺得笑了。
“时亦寒,只剩下一次了。”
只剩下最后一次,他们就再无关系了。
时亦寒不知为何,听完钟婉清莫名其妙说的话,感觉到自己的心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