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等他刚上马,骑着马匹的乔听寒直接靠近他,脸上挂着一抹讥讽:“你说,两匹马相撞,能不能把你这个没有经验的保镖直接摔死,我还真是期待啊。”
不等回答,他猛地一夹马腹,两匹马瞬间撞在一起,受惊的两匹马同事扬起前蹄。
江临砚死死抓住缰绳,却还是抵不住他的马彻底发了狂,嘶鸣着冲向围栏。
余光里,他看见乔听寒故意松开缰绳,身子往一侧倒下,整个人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而赶来裴雨彤车都来不及停稳,就尖叫着喊着。
“听寒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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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受惊的马群开始发狂,朝江临砚的方向狂奔而来。
他死死拉住缰绳,哪怕手被缰绳磨出血也没放手,而乔听寒骑的那匹马突然掉头直面袭击过来。
直接把江临砚从马背上撞了下来,他整个人重重地摔倒在地。
肋骨处传来尖锐的痛感,都比不上心脏处被撕.裂的感觉。
耳边也顿时传来乔听寒的声音:“雨彤,你也别怪他,是我没想到一个保镖,竟然连马都不会骑,这种人还留着干什么?”
“再说,我骑马多年从未出过事,谁知道他是不是故意针对我的....”
江临砚抬眸想要反驳,却在看到裴雨彤不满的眼神后,闭上了嘴。
“听寒哥,这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裴雨彤温柔地安抚乔听寒,转身就对江临砚冷声道:“去车上把皮鞭取过来。”
江临砚没动,司机立马屁颠屁颠的取来皮鞭交给裴雨彤。
“跪下!”裴雨彤呵斥一声,江临砚还是没动,气的她直接踹了一脚,身上本就又伤的江临砚直接跪了下去。
“啪!”
第一鞭抽下来时,江临砚痛得弓起背。
“让你好好护着听寒哥,你为什么要让马匹撞他,你知不知道他差点摔死了?”
第二鞭。
“给听寒哥道歉,直到他原谅你!”裴雨彤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压抑的怒火:“你听见了没有?”
江临砚咬着牙没吭声。
“啪!啪!啪!”
“说话!”
他越是一言不发,裴雨彤越是被气得怒火攻心,抽了不知道多少鞭,哪怕江临砚背后的衣服被温热的液体浸透,她丝毫没注意到。
趴在地上的江临砚背上早已一片血肉模糊,也感觉不到疼痛了。
乔听寒却突然开口道:“雨彤,他也不是故意的,就算了吧,别把人给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