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猛地拍了下头。
坏了。
忘了提醒这臭小子不许动晚晚。
就如今这局面,两人若同了房,晚晚再怀孕,那岂不是要遭大罪。
往后的日子,大人都活不下去,更别说一个刚出生的小娃。
不成,绝对不成。
想着快速朝陆时安走的方向追去。
“陆时安,你给老娘站住。”
……
夏日的余晖缓缓消逝,天边泛起一片昏黄。远处的田野上热浪翻涌,一浪高过一浪。
院子里热意丝毫未减。
江晚晚再次醒来,是被陆时安吵醒的,不止他还有蚊子。
嗡嗡嗡的!
只觉自己要被抬走。
陆时安喊了半天见江晚晚还是不起,伸手去扯她胳膊,“起来,吃饭了。”
新妇第一天进门,哪儿有不上桌的理,这让江晚晚以后在这个家怎么生活?
江晚晚热得心里烦躁得不行,迷迷糊糊坐起身,眼睛都没睁就靠了上去。
“热~”
女人声音软糯,尾音带着钩子般。
陆时安只觉肩膀一重,凉爽香气又迎面袭来,浑身都僵直住了。
他抬手想将人推开。
当看见江晚晚身上滑落的里衣露出雪白的肩膀时,头飞快转到一边,连忙将她衣服拉起。
“快给老子起来,磨磨蹭蹭的,还想让全家等你不成?”
全家等她。
一句话瞬间将江晚晚从瞌睡中拉了起来。
昏暗的房间里,面前是温度颇高的男人。
“陆时安。”
陆时安喉结滚动,脑子又烧成了糨糊,“嗯。”
喊喊喊,喊他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