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还是乔知鸢亲自给他包扎的,所以她记得很清楚。
可现在,这里却光洁如新。
乔知鸢头皮嗡的一下麻了,连忙从床头柜抓起手机打开手电筒。
刺目的灯光下,无论怎么看,男人的手臂都光滑一片,没有任何痕迹!
一阵寒意顺着脊骨窜上来。
她干干的咽了咽口水,指甲无意识的插 进掌心。
不对…
有什么地方不对。
她忽然想起了更多反常的细节。
傅承岩从来不会和她共用一个杯子,可夜里,却又自然而然的喝她剩下的水。
傅承岩讨厌甜品,可每晚睡在枕边的这个人却又说想吃她亲手做的小蛋糕。
白天他躲避她的触碰,夜里却贪恋她的每一寸肌肤。
以前她不曾在意,可现在想想,一个人白天黑夜的区别怎么会这么大?
除非…除非…
白天和夜里和她在一起的人并不是同一个人!
这个可怕的想法一出来,乔知鸢的脸色就瞬间惨白如纸,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
一股黑压压的恐惧像是一座山压下来,心脏疯狂的跳动。
“不,不可能。”
一定是她搞错了。
一定是!
说不定傅承岩走了什么修复小手术,也说不定是她记错了?
乔知鸢深吸了口气,强行让自己保持镇定。
她记着,傅承岩的书房里放着一个指纹解锁的戒指盒,那个东西对他十分重要,所以里面只设置了他自己的指纹。
也就是说,除了傅承岩本人,没人能够打开。
说不定这个东西能够证明。
乔知鸢手脚冰凉的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地板上,无声地走向傅承岩的书房。
等她拿着戒指盒回到卧室时,傅承岩还在睡梦中。
她僵硬地走过去,然后小心翼翼的拉起傅承岩的左手。
就在指尖快要按到戒指盒的识别区时,她却不敢再往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