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岁的他穿着白衬衫,清冷矜贵得像月光,却指着她对父亲说:"她,我要了。"
那天之后,她抱着母亲留下的猫住进凌家。
凌彻对她很好,好到让她以为真的逃离了地狱。
直到那只猫不小心抓伤了他的手背,他笑着按住她的肩膀,让她眼睁睁看着他用剪刀,一下下将那小小一团剪得鲜血淋漓。
她才看清他温润皮囊下藏着的疯狂。
和父亲一样,都是只爱自己的疯子。
所以她逃了,逃得远远的。
六年安稳日子刚过,却被一张白血病诊断书打回原形。
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死了。
所以她回来了。
但回来的代价便是梦魇重演。
想着想着,江幼安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悲,眼泪也在不知不觉间流了满脸。
5
许念安被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我只是......只是担心你,我有个很重要的人,就是白血病去世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眸垂下去,不知道在想什么。
重要的人?
江幼安指尖微动,刚要追问,房门 "砰" 地被推开。
“安安,你醒了?”
凌彻走进来,视线扫过屋里的情景,脸色骤然一沉。
他不由分说地冲过去,狠狠推了许念安一把:"你在这儿做什么!是不是趁我不在,想对安安动手脚?"
他挡在了江幼安面前,眼里眉间尽是怒火。
许念安被推得撞在床脚,额头磕破了,鲜血瞬间流了下来。
她捂着头,眼泪混着血珠滚落:"我没有!你为什么总把我想的这么坏......"
"我亲眼看到安安在流血!" 凌彻指着床单上的血迹,"你这个歹毒的女人!"
"阿彻,你为什么就是不信我......" 许念安的哭声里满是绝望。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江幼安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光说没有有什么用?
不会解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