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枝意只觉得疲惫不堪。
“你出去吧,我想休息了。”
他走后没多久,阮新月带两个男人闯了进来。
她面容阴狠:
“姐姐,你还真是命大,居然活了下来,还勾得怀川哥哥不眠不休地守着你。”
阮枝意预感不详的预感,手偷偷伸向护士铃。
阮新月一巴掌扇开:“别白费力气了,给我按住她。”
那两个男人将阮枝意死死按在病床,她不停挣扎,可虚弱的病体实在难其抗衡。
“救——”
她刚张嘴,被阮新月灌下一杯不明液体。
她的喉咙顿时像火烧一样,灼烧的痛苦让她面容扭曲。
她疯狂想要咳出,却无济于事。
“阮枝意,这下,你的嗓子算是毁了。你还不明白和我抢人的下场,那就别怪我狠心。”
就在这时,沈怀川去而复返。
阮新月瞬间换上担心不已的面孔:“怀川哥哥,姐姐不知道怎么了。我一来,就看她捂着嗓子......”
“是她......阮 新 月。”阮枝意扯住沈怀川袖子,艰难出声指认。
阮新月十分委屈:“怀川哥哥,我好心来看姐姐,她怎么能、怎么能诬陷我。”
沈怀川当机立断调取监控。
越看下去,他的神色越发冷淡。
阮新月难得心虚:“怀川哥哥,我......”
“别说了,”沈怀川及时制止,“这件事......与新月无关。”
阮枝意如遭雷劈,表情凝固地看着他。
他又损坏了这段监控,摆明要保住阮新月。
阮枝意再恨,也别无他法。
“你明明看见了是她,为什么?”阮枝意麻木地质问。
“枝枝,新月还小不懂事。我说过的,就算你不能唱戏了......”沈怀川长臂揽过她的肩膀,试图安抚。
阮枝意恨极,沙哑着声音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