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说信我的人,如今却逼着我认错。
“如烟,算了,弟弟他性子倔是不会道歉的,我都习惯了!也是我没教好他,你要是还生气,就拿我撒气吧!”
柳如烟这才终于回过神来,看向他满眼柔情。
然后一脚用高跟鞋踢向我的膝盖迫使我跪在地上,让仆人扯住我的头发就把我死命往地上按。
“既然你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就磕到知错为止!”
砰、砰、砰、砰……
额头一次次撞击到冰冷的地面,绽开一朵朵血花。
柳老太爷忙出声阻止,可她却一刻也不让那些仆人停下。
我死死咬住牙,一声不吭,任凭血水模糊了双眼。
不知磕了多久,我终于是忍受不住眼前发黑。
晕死前的最后一秒,只听见柳如烟正高声吩咐:
“快把他拖走!关进屋子不准出来,省得他又来破坏我和斯言的婚礼!”
几个仆人将我拖走,额头的鲜血甩起溅到判官笔,闪着幽幽血光。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开门声惊醒,才发现已经回到了房间。
一抬头,进来的竟是柳如烟。
她身上传来阵阵酒气,步子也走不稳,一下扑进我的怀里,解开我的腰带。
“快停下!你要干什么!”
我出声阻止,她却直接迎上我的嘴,口中呢喃的却是苏斯言的名字。
我用力将她从我身上推开。
她的头磕到桌角,突然的疼痛使她清醒,她终于认出我来。
“苏悬笔,你口口声声说不会娶我,为的就是趁我喝醉夺走我的清白吗!”
我被气得想笑,她的目光却突然停留在我解开的腰带和被口红蹭到的嘴唇,转身跑到外面。
再回来时,手上已经多了两瓶避孕药。
“苏悬笔,想让我怀你的孩子,你还不配!”
我轻蔑地笑,她却以为是我事成后的得意,拿着药就往自己嘴里塞,全然不顾避孕药会损伤她的身体,哪怕我们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的喊声却惊动了苏斯言,他来到房间看到一片狼藉,一下就红了眼。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