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种江湖骗子我见得多了，今天惹到我头上，算你出门不利。”
周围看热闹的群众也开始起哄：
“现在这种骗子多了去了，专门装神弄鬼，骗老年人钱。”
“就是，穿得也寒酸，哪像什么高人？一看就是个流窜江湖的骗子。”
“报警吧，让警察来处理！”
陆城云踩着一张符纸的碎片，一脸讥讽地看着我：
“怎么样？还装不装了？”
我没急着搭话，低头看着满地被撕碎的符纸。
这些符，那是我师父闭关三夜，为陆家绘制的镇宅符。
每一道，都对应陆家命门一隅。
3
我脑中浮现起陆老爷子那日颤巍巍说话的模样。
“最近陆家不顺，几位分支族人非死即伤......”
“二房的孙子在高铁上无缘无故跳车，在医院说......看到女鬼招手。”
“三房的老宅起火，连着三天，火自己灭了又着，消防都没查出原因。”
“最邪门的是我梦里，看到亡妻披头散发坐在我床边，嘴里念着还债......”
“我知这是大劫，还求师父出山化解啊。”
这些话，当时听来只像是天灾异象。
可如今再想想，很多蹊跷之处。
我正沉思，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电话那头响起了熟悉的嗓音：
“清漪啊，到陆家了？事情办得如何？”
是师父。
我盯着脚下的符文碎片，轻声说：“符纸被人撕了。”
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一声暴喝：
“你说什么？”
我耳朵一震，把手机稍稍拿远了些。
师父急火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