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我是来偷拍的!
我承认了!”
我被吓得不轻,拼命挣扎却纹丝不动。
烟头恰好停在皮肤上边。
头顶传来他冰冷的哼笑:“呵,我清南大学新闻社的人,现在都沦落到当狗仔了?”
“而且你就是来这么报答你的救命恩人,恩将仇报?”
他的语气平淡,施加在我胳膊和手腕上的力量却丝毫未减,反而更重了一分。
剧痛让我眼前发黑,疼的我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我……我不是狗仔!
我是有苦衷的!”
我哽咽着辩解,徒劳地扭动身体。
“苦衷?”
陆沉洲的声音从上方飘下来,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毫不掩饰的促狭和嘲弄。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