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松,沾着她呕吐物的珍珠掉了满地。
我的眼泪决堤,看着地上的珍珠,像看不见污秽一样把它们一颗颗放入手心。
宴修辞一只手抱起项姣姣,一只手抱着小宝。
“我们现在去医院!”
路过我时,他随口吩咐。
“你把家收拾一下……”
他目光落在我红肿的手臂上。
手臂肿了一圈,比我原来的粗两倍。
“月月,你手怎么了?”
项姣姣在这时发出嘤嘤哭声。
“哥,我好难受啊……”
这话一出,宴修辞无心管我,带着人就下楼,开车离去。
他们刚走,我就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我把珍珠洗干净,才打车去了医院。
傅斯年看到我的样子一下红了眼。
他气得颤抖。
“他就是这样对你的?”
我扯出一个笑。
“都过去了。”
“他让你那么痛,我不会放过他的。”
上手术台前,傅斯年对我承诺。
傅斯年技术很好,我并没有感觉身上有多痛。
只不过肚子重新变得平缓,我靠在床头愣了许久。
“这几天好好休息,婚礼的事你不用担心。我的新娘只需要出席就够了。”
傅斯年让人给我送来很多补品。
但他太忙,这两天的手术连轴转。
没坐多久就走了,只留下一个护工。
但我的状态并不需要住院,于是就让护工回去,自己办了出院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