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此处,于思眼眸一凝,“这个人格要是真的变出来,裴言川的病情只会更糟糕。”
齐楼神色凝重,“那现在应该怎么办?”
“不能再刺激他了。”于思低头开口,“要么重新出国,要么……”
她停了一下,慢慢开口:“……要么让他彻底远离央瓷瓷,直至找到新的感情寄托,而且你得保证,下一个感情寄托必须能接纳裴言川的所有症状。”
也就是说,那个人得接受裴言川所有的病态想法。
齐楼神色一怔,“这样的话,要联系裴总吗……”
裴总,也就是裴言川的父亲。
当初也就是他把裴言川带去国外。
也是于思真正的雇主。
闻言,于思动作一顿。
她瞥了一眼齐楼,指腹轻轻摩挲,转移了话题,“话说你们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央瓷瓷怎么会突然提分手?”
而且她的助理今天也突然说辞职,现在全靠她自己一个人处理。
这下轮到齐楼僵住了。
他别过头,挠了挠脸。
“昨晚……其实也没什么。”
也就是绑架了你的助理,然后现在人还锁在别墅里。
见助理不想说,于思也没再多问。
其实她内心也很复杂。
从工作角度,她并不希望这么快分手。
因为裴言川绝对接受不了。
事实也证明了这点。
可从私人感情上说,央瓷瓷分手她举双手赞成。
于思内心百转千回,“反正,现在不能再让裴言川听到一点关于央瓷瓷的事情,也不能让他见到央瓷瓷。”
裴言川的家庭背景,让他可以随时重新找一个感情寄托。
但是央瓷瓷不能再和裴言川有关系了。
迷迷糊糊又睡了一觉,央瓷瓷是被渴醒的。
她揉着眼睛睁开眼,就看见于思给自己发了消息。
外卖放在你家外面了,记得拿,一定要吃!
她眯起酸涩的眼睛,回了一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