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任盈盈眼泪簌簌,转头哀求我。
“姐姐,你明明有相术师的能力,为什么不能救救殿下呢?”
“殿下的五年之劫突然提前,太医说了,若是找不出缘由,殿下就只有一年寿命了!”
我掐指一算,发现任盈盈没有说错,霍时安的劫难提前了。
霍时安看我垂着头什么也不说,冷哼一声。
“宋敛玉,我今天一定会让你开口,我可不会傻傻地等一年去送死。”
说罢,几十个穿着道袍的族人就被反绑着推了过来。
我这才发现,我们现在身处在祭台上。
族人们看到我,纷纷红着眼冲我摇头。
“家主,不管一会儿发生什么,江山社稷最重要!”
谁知下一刻,霍时安提着剑就砍掉了带头说话的族人。
头颅死不瞑目,滴溜溜滚到我身旁。
“宋敛玉,我们玩个游戏吧,说出我想要的答案,你说一个字,我就放一个人。”
霍时安的剑滴着血,抵在下一个族人脖子上。
我茫然地张了张嘴。
母亲以为我要开口,赶紧制止。
“玉儿,你最明白为何不能说,慎言啊!”
“我……”
我眼睛捕捉到银色剑光,甚至来不及制止,母亲的身体就被劈成两半。
我再也克制不住情绪,声嘶力竭质问霍时安。
“你疯了吗?!”
“我就是疯了,如果你的性命被人预知何时死亡,你也会疯!”
霍时安嗤笑,搂着任盈盈,把剑交给她。
“如果宋敛玉还说废话,说一个字就杀一人,杀光为止。”
我瞪大的眼生疼,似乎流出血泪。
看了看被绑在一旁失去尊严的家人,我再也不想顾忌那些东西了。
我冲霍时安妥协般点头。
霍时安神色一喜,伸出手想把我拉起来。
“早听话多好,我并不是嗜杀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