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做第三者。”她强撑着冷静,“你娶你的联姻对象,我日后也会嫁给别人,你我彻底结束,两不相干。”
程霁寒眼底的笑意彻底冷了。
“两不相干?”他低笑一声,嗓音危险,“乖乖,你整个人都是我的,离开我,你能去哪?”
他慢条斯理地转动尾戒,盛溪瞬间腿软,跌进他怀里。
她想挣扎,可身体早已不听使唤,程霁寒单手解开她的衣扣,动作优雅得像在拆一件礼物。
她的连衣裙滑落在地,露出雪白的肌肤。而他依然西装笔挺,只解开了皮带,衣冠楚楚的模样和她的狼狈形成鲜明对比。
“程霁寒……”她声音发抖,“你欺负人!”
他动作一顿,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乖,哥哥不是欺负你。是爱你。”
盛溪想反驳,却被他封住了唇。
他的吻强势又温柔,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吞下去,当他终于长驱直入时,盛溪疼得咬住了他的肩膀,一下又一下,盛溪咬着唇不让自己出声,却被他逼得眼泪直掉。
“叫出来,”他哑着嗓子哄她,动作却丝毫不减力道,顶得整个沙发都在摇晃,“我喜欢听。”
这场情事像是一场无声的较量,他步步紧逼,她节节败退。
到最后,盛溪的意识已经模糊,只能听见他在耳边一遍遍地说:“记住,你是我的。”
第二天早上,盛溪是被阳光晃醒的。
她睁开眼,便看见程霁寒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
男人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支烟,烟雾缭绕间,他的眉眼愈显清冷矜贵。
曾经每看这张脸一次,她便要心动多一分,无数次,她都在窃喜,以为自己将神邸拉下了神坛。
可如今才明白,他从来都在云端,从未为她停留。
“嗯,知道了。”他声音淡淡的,“下午过去。”
盛溪听出来,是程父在催他去见联姻对象。
她听到那个千金小姐得知自己被选中高兴坏了,两家已经飞快定下了婚约。
她闭上眼,心脏像是被钝刀一点点凌迟。
眼看电话就要挂断,她心里一阵刺痛,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程霁寒缓步走到床边,盛溪能感觉到他俯下身,在她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
“再睡会儿。”他的声音又低又苏,听得人耳朵发麻。
等听到关门声,盛溪才睁开眼。
她缓缓拿起床头手机,拨通了医院的电话。
“您好,我想预约手术,取出体内的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