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没过多久,宴会厅的角落,他被人一把拉住了。
“司凛,我有点事想跟你商量。”
乔知夏顿住,讨好般给他递了杯亲自调配的果酒:“你也看到了,时亦最近状态好了很多,再恢复恢复便可以搬出去了,只是......他今天看中了那枚戒指。”
“可买家说,只要你肯给他当一次摄影模特,戒指便可以让出来,你看......”
“不可能!”程司凛将她一把推开:“乔知夏,你把我当什么?!”
巨大的苦涩袭上心头,程司凛试图压下那汹涌的情绪,发泄般将手中的果酒一饮而尽。
可就在他刚走出宴会厅时,大脑竟一阵迷蒙的眩晕,整个人不受控制向后倒去。
那杯酒,有问题......
意识迷离间,他隐约感觉被乔知夏安排的保镖扶住了,她呢喃的声音压抑着不忍:“对不起司凛,这是最后一次。”
6
“啪嗒”——
聚光摄影灯猛然亮起,程司凛在过分刺目的光线里睁开了眼。
只见他正躺在一个全遮光的房间里,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人全部脱掉了......
而他的周围站着几位身形魁梧的保镖,寒意瞬间席卷全身。
可浑身的脱力感又让他无法起身。
“程先生,你忍忍,我们只需要拍一组受伤流血,充满战损感的作品就可以了。”
摄影机后方传来女人不怀好意的轻笑:“可以了,动手吧!”
几个保镖闻言,不但开始对他拳打脚踢,甚至拿出手中的小刀一下又一下的划在他的身上,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你这个变态!我要报警!你这样是犯法的!”他痛苦地喊道。
“哦?那你是要告我?还是要告你太太啊?”
那女人冷笑一声:“这庄园可是我的地盘,无非是让你为艺术献身,我毕竟答应了乔知夏,除了拍照,绝不动你。不过如果你有其他需求,我......”
“滚!”
那一刻,程司凛如同一块任人宰割的鱼肉,赤裸的身体上,温热的血液划过皮肤,染红了身下的柔光布......
很快,女人的高跟鞋也踩在了他的额头。
与此同时,镜头的闪光如同刀光闪过,满身的屈辱疼痛让程司凛蜷缩起身体,不知过了多久,亮起的摄影机终于关掉了。
程司凛甚至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穿上衣服,伤口上渗出的血将白衬衣染的可怖。
而他屈辱的步伐沉重而缓慢。
“程先生,我迄今拍过上万个男模,可被自己妻子亲手送上的有妇之夫,你还是第一个。”身后传来调侃的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