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凛霄虚弱地靠在他怀里,眼泪簌簌而下:“宁宁,陆景深他,他想杀我,他说我是第三者,就该去死。”
许昭宁猛地抬头看向陆景深,眼神瞬间冰冷刺骨。
陆景深浑身发冷,拼命摇头:“不是我!是他自己。”
“闭嘴!”许昭宁厉声打断他,眼中怒火翻涌,“陆景深,你竟然敢对凛霄动手?!”
“应淮,你听我解释!”陆景深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保镖死死按住。
谢凛霄颤抖着抓住许昭宁的衣袖,声音哽咽:“宁宁,我好疼,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许昭宁心疼地搂紧他,再看向陆景深时,眼神已经冷得骇人:“陆景深,你真是让我恶心。”
陆景深心脏狠狠一抽,眼眶瞬间红了:“许昭宁!你宁愿信他也不肯听我一句解释?!”
“解释?”许昭宁冷笑,“刀在你手里,凛霄的伤就在眼前,你还想狡辩?!我看你就是之前假装是我未婚夫被拆穿所以怀恨在心,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恶毒的人!”
说完,他转头吩咐保镖:“把他带上,要是凛霄出什么事,我要他的命”
谢凛霄虚弱地靠在他肩上,嘴角却悄悄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医院里,谢凛霄被推进了急救室,而陆景深被两个保镖强压着跪在急救室外,像一条随时会被屠宰的鱼。
医生推门出来,语气凝重:“许总,谢少的伤口虽然不深,但可能会留下疤痕。”
许昭宁眉头紧锁:“疤痕?”
医生点头:“如果谢少介意,可以考虑植皮手术。”
许昭宁眼神一沉,毫不犹豫道:“从陆景深身上取一块皮给他。”
一旁的助理震惊:“许总,这不好吧。”
“他伤了凛霄,这是他该付出的代价。”许昭宁语气冰冷,没有一丝犹豫。
手术室里温度出奇的低。
陆景深被死死按在手术台上,四肢被皮带固定,腹部裸露在无影灯下。
“陆先生,为了植皮效果最好,建议不打麻药。”医生戴着口罩,声音平静得近乎残忍,“许总已经签字同意了。”
陆景深瞳孔骤缩:“你们这是故意折磨我。”
但并没有人正视他的抗议,话音未落,冰凉的消毒水已经浇在他腹部。他浑身一颤,还没反应过来,手术刀已经划开皮肉。
凄厉的惨叫回荡在手术室。陆景深疼得眼前发黑,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他能清晰感觉到刀刃在皮肤上游走,像活生生撕下一层皮。鲜血顺着腰侧流到手术台上,汇聚成暗红的小溪。
门外,许昭宁靠在墙边,听到惨叫时手指微微蜷缩,但很快又恢复冷漠。这件事本就是陆景深做得不对,如果不给他吃点苦头,谢家也不会放过他。
反正以后和他结婚的人是她许昭宁,她又不会嫌弃他。
助理欲言又止:“许总,要不要……”
“让他记住这个教训。”许昭宁转身离开,“凛霄该醒了,我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