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人数足有20个之多,要是一般人,要么跑要么死。
可傅临渊不是一般人,港城杀神这个名头就是打出来的。
他一个人撂倒了一群人,走出巷子时,他身上好几处伤在冒血。
可他倚在路灯的杆子上,不急不缓的点了支烟。
抬头时,街对面二楼的窗口洒下暖黄的灯光,光影里,一个女孩在窗边翩翩起舞。
傅临渊说,我就是这样闯进他的心房,成为永恒白月光的!
他说那时的我,像个精灵,又像个仙女。
他追我之初,我是惧怕他的,拒绝的理由找了一筐又一筐。
比如,我只喜欢温文有礼的男人,你太粗俗。
于是,他特地砸钱请了教空姐的老师教他礼仪。
再比如,我不喜欢打打杀杀,只想找个安稳过日子的对象。
他便遣散了自己所有的黑产业链,正儿八经当起了商人,改做慈善。
港城所有的人都说他爱惨了我,凡事只要涉及到我,傅临渊就像是被触了逆鳞一般,重新展露杀神本质。
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如今却为了另一个女人让我的父亲成为杀人犯,逼着我去卑躬屈膝给一个猥亵犯磕头......
车子一路驶进殡仪馆,我被保镖毫不客气的从车上拖下来,扔进会场。
覃家人见了我,义愤填膺的冲上来要打我。
傅临渊只是皱了皱眉头,覃岁岁就挑眉看着他说,“她爸爸杀了我哥,我家人出出气无可厚非,傅总应该不会心疼吧?”
傅临渊没有说话,却也没有动。
我就这么被覃岁岁的亲人淹没。
她们掴我脸,用脚踹我肚子,撕扯我的衣服,拼命拽我的头发。
更有甚者,用肮脏的大手在我私密部位游走。
我忍无可忍,嘶喊着傅临渊的名字。
“傅临渊,再怎么样,我现在还是你名义上的老婆。”
傅临渊蹙了下眉,还没开口,覃岁岁便善解人意先出声。
“行了,都停手吧!今天阿渊带她来,就是给我哥忏悔的,咱们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人群闻声散开,露出狼狈不堪的我。
覃岁岁眼露讥讽,指着她哥的遗体。
“姜以宁,我要你在我哥灵前承认自己是杀人犯的女儿,并向我哥道歉。”
我捂着破烂的衣服,冷着声音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