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会的!楚先生,请你相信我......这个孩子是你我唯一血脉纽扣,我哪怕是死,也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一分一毫。”
坚定话语让楚斯年本就不多的疑心彻底打消,他亲手擦去白浅浅眼泪,低声说:“你是个好母亲。”
那么,就是不信她了?
台下,是所有人都在轰抢着那枚玉雕。
房内,男人冷冽目光在她身上凌迟了无数遍。
秦淮月突然觉得没意思极了。
下一刻,她膝盖一疼。
竟是楚斯年径直踹来:“阿月,做错了事是要道歉的。”
“向浅浅磕三个响头,这件事情......就当翻篇了。”
听着楚斯年恩赐般的语气,秦淮月蓦然抬眸。
她从来就不是会低头的性格。
更不可能向一个破坏了她婚姻的第三者低头认错。
她这辈子唯一一次磕头下跪。
是那年楚斯年去S省出差,她跑到寺里。
一步一叩首,用诚心为他求了枚平安符。
可此刻,她却清晰看到平安符在白浅浅的颈项间若隐若现。
她的真心早就发烂发臭。
秦淮月一字一顿:“你做梦。”
“楚斯年,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别再整侮辱我这套。”
楚斯年唇角微滞:“这些年是我将你惯得太恃宠而骄了。”
“我不会杀你,也舍不得杀你。”
“可你别忘了,岳母身体一直不好,如果她知道自己女儿的身体在拍卖会上成为谈资,会怎么做?”
秦淮月身体僵硬。
她母亲最在乎清誉名声,心脏病最受不得气。
楚斯年威胁没有停截:“还有岳父......秦家生意越来越不好做,如果我断了资金链供给,三个月之后秦家必破产。”
那是父亲经营半辈子的心血!
“阿月,你是他们唯一的女儿,不该不懂事的。”
男人每个字都犹如大山压在秦淮月肩头,格外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