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淡得笑笑,她却自来熟得同我攀谈起来。
知道我是为了逝去的孩子而来。
她竟跪在圣母像前,虔诚得为我的孩子祷告:
“主啊,请接这纯洁的灵魂回天国,抚慰受伤的母亲。”
我愣了神,她像得让我都恍惚几分。
我甚至生出了几分怜惜。
有种想要拯救曾经自己的冲动。
告诉她,离开傅砚洲。
靠近他只会靠近不幸。
可我盯着温以眠的肚子,选择缝死嘴。
要是温以眠知道我和傅砚洲的关系,一定会崩溃和他分手。
到时候,傅砚洲肯定会发了疯得报复我。
前世血腥的记忆充斥大脑。
我借口忏悔,躲进了告解室。
打开弟弟疗养院的监控,看到他正安静画画才稳住心神。
父母走后,他就是我的唯一的亲人。
这次,我绝对不会再把他拉入我和傅砚洲的世界。
等我调整好情绪,从告解室出来时。
黑黝黝的枪口抵上我的额头。
我浑身的弦立马紧绷,往温以眠的方向看去。
她已经软绵绵的倒在地上。
我暗骂声晦气,下一秒就被枪托打晕过去。
再次醒来,是在一个废弃的仓库,我和温以眠被绑在一起。
温以眠声音带着哭腔:
“钱早就还清了!你们还想干嘛?砚洲警告过……”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温以眠的话
带头的刀疤脸揪住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