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省的老乡。
原本还想着趁着上课认识一下,没想到听说我病了。
“这边的药太猛了,中国人肯定吃不惯。我这里还有几盒国内带过来的药,想着给你送过来。结果房东奶奶说几次敲门你都不在,我们怕你出什么事儿。”
“打开门一开,你已经烧得在喊妈妈了。”
听得我自觉丢脸,将头埋得更低了些。
韩谨林浑然不觉。
有种农村小土狗的傻和热乎劲儿,主动朝我伸出手:
“对了,还没问你怎么称呼。我看你英文名叫Ashley,中文名呢?”
我伸手回握道:
“许鸢。”
“言午许,鸢鸟的鸢。”
两只手合拢在一起,像是两只漂洋过岸的孤独小狗互相摇了摇尾巴。
我和韩谨林熟悉得很快。
他来得比我早,早年间还跟随父母在西班牙读了一阵子的高中,对于国外生活可谓是驾轻就熟。
有了他这个老师,我很快适应了国外的生活。
一年的预科结束,顺利进入了心仪的大学继续深造。韩谨林和我的研究方向不同,不过两所学校也就是隔条马路的功夫。
说实话,我其实不太能应付得来韩谨林。
他小我五岁,年纪小,感情深,纯粹的不掺杂任何,一会一股脑儿的把所有都奉上。眼神亮晶晶的看着你,我说什么他都觉得很棒。
我无从招架,只好投降。
在伦敦留学的第二年,我们在一起了。
谨林常说,爱是一种偷窥癖,他想知道我童年哭泣的经历,想知道我年少时期的疯狂,想知道我的书单、观影经历,喜欢的作者,甚至我最想要的宠物和床单被套的花纹。
他说,这比我的身体,我肩带的颜色,我的脸蛋更有吸引力。
在伦敦落雨的一个深夜里。
我第一次学会了抽烟,想韩谨林吐露我的过去。
我做好了一切的准备,迎接他的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