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淮森顿在原地,目送她,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夕阳的余晖之下。
不可能?
怎么可能?!
——
姜鹿气冲冲地回到缂丝馆,一看到小婵那张八卦的脸,抢先制止,“你别乱说话,想想清楚再开口。”
小婵识趣,给嘴巴拉上拉链。
姜鹿退到店门外,把门口告示板上的字全擦了,重新写了几个字。
小婵翘首一看。
赵淮森与狗不得入内!
我的天,点名道姓,赵总这是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啊?!
姜鹿沉着脸走到里面。
小婵仔细打量她,新买的衣服,偏轻熟风的套装,不像店长的私服风格,倒像是赵总的。
“店长店长,这些是昨天你和赵总一起拍的照片,我想选一张制作成摆台,你看……”
“不要,都删了。”
“啊?那赵总的画呢?”
“烧了!”
“啊?”
“以后别在我面前提到这个名字。”
“……”
早上店长没来,她怕出事,特意打电话过去询问。
结果是赵总接的电话,还跟她解释说,店长是因为昨夜大雨回不了家才在他家留宿的。
她明明什么都没问,都是赵总自己说的。
留宿诶,大人的世界真精彩啊!
梅雨季太过潮湿,美术馆里部分画作出现了发霉的迹象,《蝶戏牡丹》的画框也很像发霉了。
“这幅别动,售后问题找姜店长。”
“哦。”
电话和微信早都拉黑了,连门都不让进,这女人狠起来那叫一个绝情。
既然私事走不通,那只能走公事。
“快去打电话,这幅画价格昂贵,务必让姜店长本人亲自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