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爷爷今年八十有二了姜鹿。”
“关你什么事?!!!”
赵淮森的话狠狠戳中姜鹿内心最柔软的点。
家人,永远是她的软肋。
她立刻双眼通红,喉头哽咽,颤抖着重复,“这是我的事……你什么都不知道……关你什么嗯……”
突如其来的男性气息从唇齿间钻入她的口腔。
赵淮森强势、霸道,姜鹿推不开他。
被撬开的牙齿,与他磕绊相撞,被卷裹的舌尖,与他抵死交缠。
姜鹿一直在挣扎,赵淮森单手扣住她的腰,突然一下用力按向自己。
姜鹿乘势往前一顶。
在两道力量叠加的作用下,赵淮森往后一个踉跄,抱着姜鹿跌坐进沙发里。
女上男下的姿势,姜鹿占了上风。
如果说昨晚那场荒唐还能拿酒醉误事当借口。
可眼下,没有喝酒。
姜鹿清晰地感受到了他的坚挺和刚硬,也清楚地记得三年前的破碎和痛苦,可不能再像喝醉时那样麻痹自己了。
她用力一咬。
“嘶——”赵淮森尝到了一股血腥味。
但依然不松手。
也不松嘴。
赵淮森紧紧搂住她的肩膀,唇贴唇地低语,“你咬死我。”
“你无赖!”
一滴热泪掉落,“吧嗒”一下,正好滴在他的唇角。
赵淮森捧住她的脸,一如既往的娇俏、鲜活,是喜是悲都是最真实的她。
他轻哄,“你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嗯?”
姜鹿死死咬唇,心想,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
“你放开我。”
她太冷静了,赵淮森感受不到一点被需要。
现在的她,不再需要他了。
他不舍地松开手,端正态度,“抱歉,是我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