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啊。”方绒雪发愣,“你在家的时候也系皮带吗,怎么这么硬……”
“少勾引我,我对你没兴趣。”
他直接扔开她,径直走向洗手间。
“喂,我刚上过药,你别给我洗没了。”方绒雪喊。
她一心只想着上药。
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浴室里的人许久才出来。
方绒雪观察到他手腕僵硬。
“你手腕的伤怎么越来越严重了?”她关切又担忧。
他手腕本就带有擦伤和轻微骨折。
经不住一点折腾的。
“是因为刚才被我撞到了……”方绒雪狐疑,“还是……你自己做了什么重活?”
“打了次飞机算吗?”他不耐烦。
“?”
“骗你的。”
“哦,吓死我了。”
他懒得看她,简单缠了一层纱布,“不止一次。”
“……”
她这个女流氓突然甘拜下风。
柏临单手不方便,把纱布缠得杂乱无章。
方绒雪:“要不还是我来帮……”
她的话刚说到一半。
柏临:“闭嘴。”
除了帮倒忙,她还能做什么。
还想要他继续打吗。
方绒雪只好乖乖待在旁边。
就算他自己缠得跟木乃伊似的,也不让她帮忙。
人,固执,没意思。
“你还没有我们家旺财乖呢。”她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