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多年，她还是那么善解人意，为我着想。
一瞬间，我忽然有些后悔让苏月瞳故意输给了萧泽。
我清了清嗓子，坚定地点了拒收。
回到直播间时，苏月瞳正准备站起来给萧泽鞠躬道歉。
看到我进入直播间的特效后，她的动作一顿，刚要行驶主播权利将我踢出去。
江芸讽刺一笑：
“你还真会给自己找画面，怎么，心疼你家主播要替你学狗叫了？”
“谁叫你是穷鬼了，没钱就该给人当牛做马，让你汪两声都是抬举！”
她骂得太狠，一连串的话让直播间安静了几秒。
见没人帮腔，她顺了两口气，还要接着骂。
就看见无数绚烂的特效出现，一个接一个，仿佛永无止境。
很快，系统发出弹窗：
恭喜苏月瞳的直播间贡献值达到一千万！
我停下机械地点着礼物的手，一字一字打字问她：
“你说谁是穷鬼？”
她被我拂了面子，咬牙切齿一拍桌子：
“有钱了不起吗？有钱就可以无视规矩，逃避惩罚吗？你们就这么玩不起？”
我没再回应她，直接申请了苏月瞳的直播连线。
这次，苏月瞳通过了申请。
我沉声开口：
“说吧，要我怎么道歉？”
江芸皱了皱眉，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
可飙升的肾上腺素让她激动得丧失了思考能力。
“当然要打开摄像头，90度鞠躬，说你是萧泽的狗，不该不自量力惹主人生气！”
“好啊。”
我答应得干脆，利落地打开了摄像头。
看到江芸逐渐因为惊慌变得惨白的脸，我露出一个笑容：
“只是道歉之前，要不要先签好我发给你的离婚协议呢，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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