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天亮,我将最后一根烟丢在地上,哑着嗓子拨通了律师的电话。
“之前给林语开的那辆车,麻烦你帮我拖走。”
“还有我给林语开的所有副卡,全部冻结。”
做完这一切,我这才回到家。
冲了个热水澡,然后关机睡觉。
我是被林语的砸门声吵醒的。
打开门,林语一脸的气急败坏。
“陈言!你有病是吧?好端端的把我的车开走做什么?还有我的卡你也停了,你知不知道我今早和阿路……”
“和周路怎么了?”我接着她的话问道。
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的林语立即改口。
“我知道你被实验室除名心情不好,但这件事本身就是你的错。”
“你现在把车还回来,再给阿路打两百万赔罪,这件事我可以不和你计较。”
我差点没笑出声。
我问林语。
“昨晚你在哪?”
林语的眼底明显有心虚的表情划过,却还是嘴硬道。
“就在实验室啊,我不是和你说了吗?”
我却拿出昨晚她和周路在酒吧亲的难舍难分的照片怼在了她脸上。
“实验现在都能在酒吧做了?是不是上半场没做尽兴,下半场又转战希尔顿酒店了?”
我说的是事实,林语却恼羞成怒,抓起我的手机砸向了地上。
“陈言你有病吧!
“你整天泡在实验室蓬头垢面没一点男人样,我只是和阿路喝两杯你也要大呼小叫?”
“你再这样,我两的婚约只能取消!”
“那就取消吧。”我疲惫的摁了摁自己的眉心,林语却在接到一通电话后瞬间变了脸。
她握住我的手,一脸恳求道。
“陈言,你现在赶紧和我去趟医院!”
我却甩开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