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姗姗的脸唰地白了，想去抢我手机，却被秦舟淮下意识拉住，他比谁都清楚，这家开发商的验证系统根本做不了假。?
我举着手机对准林姗姗：“现在还要我鞠躬道歉吗？”
管家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系统显示，该房屋当前所有权仍属夏柠女士，近期所有过户申请均因签名伪造被驳回。需要我现在报警处理非法侵占吗？”
林姗姗突然瘫坐在地上，直播镜头还对着她惨白的脸。
秦舟淮攥着拳头发抖，那些刚才起哄的学生，早就悄悄往门口挪。
我看着满地碎纸，对管家说：“先调原始合同投影到客厅白墙上吧，让他们看清楚，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客厅白墙突然亮起蓝光。
原始购房合同的扫描件在光影中缓缓展开，甲方签字那块“夏柠” 两个字盖着鲜红的备案章显得格外醒目。
有个没来得及溜走的学生指着墙面，“上面还有开发商的防伪水印！”
林姗姗尖叫着想去扯电源线，却被投影里弹出的监控画面钉在原地。
画面里是她前几个月指挥工人拆茶桌的样子，背景里秦舟淮拿着我的房产证，嘴里还念叨：“这东西放哪夏柠才能找不到啊。”
直播间彻底炸了，刚才刷 “雌竞女滚出去” 的弹幕全被 “卧槽反转” 覆盖。
秦舟淮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手指抠着地板缝：“夏柠我错了，是她逼我的！她说只要假装房子是她的，就能帮我打通面试关系。”
“闭嘴！” 林姗姗疯了似的去捂他的嘴，高跟鞋在合同投影上踩出凌乱的印子，
“你胡说什么！明明是你说这房子迟早要给我。”
他们内讧了起来。
我问他们是什么关系。
秦舟淮却支吾着不说话了，当着直播间网友的面，我就是要让他们肮脏的关系暴露出来。
我猛地拽起秦舟淮的头发，带着他往卧室带。
想走的人下意识地停下脚步，准备继续看热闹。
到了卧室，我摁着他的头让他避无可避地看向垃圾桶。
“那你给我好好解释下，这些都是什么！”
秦舟淮挣扎着，却又在看清垃圾桶里的东西后，脸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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