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徐世子若是护我,不会那么蠢。”
徐行之明事理,宁绾身在侯府的层层压榨下,他不会企图用偏激方式敲打侯府,让她更受侯府胁迫。
只有裴鸷。
最不清白。
他最想看她笑话,想看她因私奔受到代价,没有自由,没有机会见到徐行之。
再乖乖回到他身边,做一只永不踏出侯府的金丝雀。
枉她还以为裴鸷要来帮她报仇,原来他就是想借裴侯爷之手敲打她,让裴侯爷动气,他亲自下手要她受二十个板子,她能没了半条命去。
裴沁颜有些吃瘪,声音渐渐发弱,“那是哪个野男人?你这勾三搭四的本事怕是清白身子都守不住了,就应该叫嬷嬷来看看你还有没有处子之身。”
宁绾心弦猛地绷断,有什么隐匿的种子,急切地想要破土而出。
裴鸷的凌厉的视线转向裴沁颜。
他冷冷挑眉,放下筷子:“好恶毒啊,堂妹,来,唤府医上来吧。”
侯府女眷是否贞洁,影响侯府清誉,裴侯爷最为看重清誉,皱眉看裴沁颜。
西院的兰夫人温柔一笑,忙捂上她嘴,“她说笑呢,方才吃了两杯酒,醉糊涂了。”
有母亲护着,真好。
宁绾敛下眸中的暗潮起伏,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她这次吃饭,不用站着。
许是裴鸷想看她笑话吩咐了一嘴,这次家宴有她位置,以往,作为外姓人……不,是无姓人,不配有座位。
她落座,位置在裴鸷和沈夫人中间,她本就没什么食欲,只捡了几筷子递入口中。
艳红桌幔下,宁绾的左手传来热熔熔的触感,没等她反应过来,她手腕就被人箍住,强硬地揉捏,时而戳刺进她指缝,十指交扣。
这样狂浪,不是裴鸷又是谁?
宁绾没好气地沉下眉头,他却对她的拒绝仿若未闻,用嘴型说着:“不吃,玩些别的。”
裴鸷腿弯摇着不经意的摆幅,一下又一下地,保持相同的频率给她撞击,衣料摩挲肌肤带来发痒的刺激。
赤红桌布下的暗流涌动,大胆与禁忌同时上演。
宁绾从不任由他玩弄,尤其是被他狠狠阴了一把后。
擦拭着唇边的帕子,自纤指中溜走,落在地上,宁绾俯身去捡。
右手缓慢地靠近禁锢她左手的手上,快半寸长的五个指甲使巧劲儿嵌入他手背的皮肉,含着欲刺穿骨头的力度。
裴鸷紧咬的下颌线愈发明显,脸黑沉得能滴出水来,直到手上五个月牙痕淌了血珠,宁绾才懒懒放开了动作。
装模做样地拿着帕子在唇边揩揩点点,倒有将军打仗赢了似的威风。
这过程,不过片刻。
宁绾再看菜色,油润鲜艳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