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当’
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滚,别再出现在我眼前。”
听到这冷漠的驱赶,林枭咬碎兽晶诧异的抬头看去。
却只见到那偏执残忍的雌性推着轮椅进了屋。
门被关上,再看不到她是何表情。
“...真是个疯雌性。”
旁边的啸月嘟囔着。
林枭目光下落。
见到了泡在自己血液中,被染上红色的小东西。
他弯下身子,用喙将其叼出来。
正抱怨的啸月看到他嘴上的钥匙,一下子噤了声。
双眼不可思议的看向紧闭的房门。
“真是个...搞不懂的疯雌性...”
他喃喃的又重复了一遍。
林枭依然沉默着。
半晌,
“...走不走?”
“不走等死吗?”
一阵窸窣和叮当身后,外面安静了下来。
屋中,钟离月面无表情的将身上沾染到的鲜血擦拭干净。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腿,握紧了手中的匕首。
到底...
靠人不如靠己。
‘呲呲..’
皮肉被划破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中诡异的响起。
浓烈的血腥味刺激着她的感官。
钟离月感觉自己眼前似乎都出现幻觉了。
看什么都是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