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朝瑜瞥他一眼,转身离开。
有人错把鱼目当珍珠,他心情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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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翘以惊人的专业能力,让一众心高气傲的大佬折服,晚上下班时都是“跳着房子”出来的。
可到了公司外,看到梧桐下高挺的身影,她脸上的笑像冻住似的,瞬间没了。
走路姿态也变的稳重,目不斜视,像没看见他似的。
霍靳尧大步流星走过来,伸手揽住她的肩,“你跟我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
“我对烂黄瓜不感兴趣。”温翘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仰头望他,“霍靳尧,你要是觉得没面子,你可以对外人说,是你甩的我。”
霍靳尧唇角紧抿,胸口肉眼可见的起伏……
不知过了多久,霍靳尧冷眸收回,情绪不明,“之前你不是想去新开的那家粤菜馆吗,我让程偃定了位置。”
温翘烦不胜烦,绕过他走开,“上火,没胃口。”
霍靳尧将她拽了回来,单手捏住她下巴,“啊,张嘴,我看看溃疡了没,外面住没人给你做饭,饮食不规律,回家吧。”
温翘盯着他漆黑的眸子,那关心的眼神不像假的。
有时候她真怀疑这人是不是人格分裂?
冷漠起来,冰寒刺骨。
深情起来,烈焰灼人。
不知哪个才是真实的他。
她在这样的来回拉扯中深受其害。
温翘推开他,“看见你就上火,只要离婚,我百病全消。”
霍靳尧薄唇紧抿,“想都别想。”
一辆白色宾利停在二人面前,姚予白从驾驶位下来,还捧了一束粉色郁金香,“恭喜成功入职。”
温翘道谢接过。
姚予白看向霍靳尧,“小舅,我订了包间,帮翘翘庆祝,一起热闹热闹吧。”
霍靳尧瞥了眼粉嘟嘟的花束,面沉如水。
他看向温翘,“你确定要跟他走?”
温翘想了想,“予白,我好久没这么高强度工作了,有点累,改天吧,我做东,把大家都叫上。”
她是想离婚,但不想自毁,以后还要在这个城市生活,可不能落个祸乱外甥与小舅的名声。
霍靳尧脸色稍霁。
这时一辆红色超跑“吱”一声,急刹在几人面前,硕大墨镜遮住女人大半张脸,“嗨,小翘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