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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住他后颈,用力推搡着,把人往一旁的大树下带。
树大叶茂,遮蔽性好。
梁温椬以娇身搏周津时的高大,嘴上也没客气,“周津时,你给我过来!”
这不是记得他名字么。
像被挟持了,周津时就这样被梁温椬生拉硬拽着。
一趟高草踩倒在脚下,脸还被树枝猝不及防地抽了一下。
移到树下,梁温椬终于停步,依然紧紧捂着周津时的嘴。
“下面有我老师和校友,你别乱说话,我是晕车,不是孕反。
我们又不熟,别说你当我孩子爸,就是当我孩子叔,我都得考虑考虑。”
他们不熟。
除了对彼此身体半生不熟,其他一概不熟。
不屑笑意从周津时眼里一现而过,随即又化为淡漠的凉。
“没兴趣当叔。”他说。
那,还是想当爸?
梁温椬吓得不敢松手,继续捂着周津时,降低他话音。
其实,对于脱口而出的“孩子爸”,周津时没什么好解释。
当时就想逗梁温椬一下。
她那种又气,又急,明明已经挨了欺负,又有点不服气的样子,周津时觉得生动又有趣。
可是现在,她的手指按在他唇上,一丝一丝的香气沁入呼吸。
温温软软的贴合。
莫名像……在接吻。
周津时有些遭不住。
梁温椬之前,他知道自己是正常男人,但是没有入眼的姑娘,也没馋过姑娘。
谁近他,缠他,必然翻脸炸毛。
可是,在梁温椬的五分之一洗礼后。
周津时无论早起,午睡,还是晚上中途醒来,它都是绝对的备战状态。
果然是记吃不记疼的东西。
除了原始欲望,一点不顾主人的洁身克制。
所以,有时候性与爱,真的可以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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