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随手在走廊敲开一扇门,没想到里面系着浴袍的男人竟然是闺蜜的小叔谢裴州。
她扑了上去,滚烫的脸贴在男人结实的胸口,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男人肌肤上,像是发情的小猫儿焦躁不安。
谢裴州身体僵硬,黑眸复杂地看着怀里年轻的面容。
“温、瓷?”
“我中药了,麻烦帮我找一个干净的男人……”
温瓷低声抽泣。
她深吸了口气,想保持清醒,却在药效的控制下,情不自禁地吻上了男人的喉结。
模糊中,仿佛听到了一道闷哼。
紧接着,温瓷仿佛陷入了一个深深的旋涡。
电闪雷鸣。
她又回到了五年前那个暴雨夜。
卧室窗外急促的暴雨拍打着玻璃窗,树叶零落。室内,未经情事的处子之身却给她一种撕心裂肺的痛。
一夜狂风暴雨。
第二天醒来得到的,却是谢裴州一个愤怒的耳光。
他沉着脸怒不可遏,“温瓷,你疯了,我是你闺蜜的小叔!”
温瓷被这一巴掌打的血流倒流,脸颊是密密麻麻的痛,心脏碎了一地。
这是这么多年以来,她第一次看见情绪稳定的谢裴州这么生气,这也是谢裴州第一次动手打她。
可她为什么不能喜欢他?
就因为他是闺蜜的小叔,比她年纪大十岁?
谢裴州冷冽道:“这种事情要是被传出去,一辈子就毁了!”
当天,谢裴州带她去了私人医院检查身体,喂了药。
而且从那天起,谢裴州就搬出了别墅,对她避而不见。
温瓷为了见他一面,暴雨夜在他所住别墅门口顶着40度高烧站了整整一夜,谢裴州都没有开门。
那晚,她浑身高烧发烫,心却被暴雨淋到失温。
她终于明白,谢裴州真的很讨厌她,从来就没喜欢过她。
温瓷冰冷麻木的心又密密麻麻痛了起来,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啃噬。
眼皮动了动,轻微刺眼的光线入眼……
温瓷揉着太阳穴缓缓坐起来,入眼是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布局。
她躺在床上,身上盖了一层薄薄的蚕丝被,随着坐起来的弧度,蚕丝被缓缓下滑,露出她贴身穿的一件男士白色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