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聿点点头，“早点休息。"
姜辞对痛打落水狗没兴趣。
反正有人替她出头。
她乐得轻松。
关上卧室门。
姜辞走进卫生间，将浴缸放满水，丢入一个泡澡球。
奶油泡泡在水中旋转绽放。
玫瑰花瓣漂浮在上。
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清新的花香。
姜辞躺进浴缸中。
泡沫淹没皮肤上因为攀爬留下的红痕。
膝盖上淤青一点点浮现。
她合上眼。
被关在厕所的画面挤入脑海中。
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被关。
即使过了很多年，她偶尔还是会梦到那晚。
潮湿，逼仄，阴森，带着臭味的空气。
那不过是开学第二周。
周一放学，她被赵芹骗去厕所。
她试过呼救，踹门。
无人回应。
她尝试攀爬，摔了几次，还是没能从隔间翻出来。
后半夜，雷雨交加。
风在走廊里呼啸而过。
声音堪比厉鬼哭泣。
姜辞差点以为自己会死在那晚。
她坐在角落里。
把垃圾桶挡在前方。
抱着自己，睁着眼睛，就那样挺过了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