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将衣物整齐地放在一旁的玉架上,悄然退了出去。
她抬眸,唇角勾起一抹娇纵的弧度,眼底却泛着冷意,语气轻慢:
“我与钰词哥哥之间的事,就不劳皇兄费心了。”
话音未落,她忽地低头,贝齿狠狠咬上他的胸膛,力道不轻,直至肌肤上烙下一圈泛红的齿痕。
“嘶——”
他闷哼一声,眉峰微蹙,眼底暗色翻涌。
原本的醋意和怒意在她突如其来地咬上他时,慢慢消散了。
他反倒低笑一声,大手扣住她的腰肢,猛地将她从水中托起。
水珠顺着她莹白的肌肤滑落,她下意识攀住他的肩膀,双腿缠上他的腰身,整个人挂在他怀里。
他垂眸凝视她,嗓音低哑:“皎皎学坏了。”
他低笑一声,眼底掠过一丝恶劣的兴味,大掌忽地抬起——
“啪!”
一记不轻不重的掌掴落在她臀上,在氤氲的水汽中激起一声脆响。
“啊!”姜白宁浑身一颤,莹白的肌肤瞬间漫上一层绯色,连耳尖都红得滴血。
她猛地抬头,杏眸圆睁,羞恼交加地瞪着他:
“皇兄!你——!”
话音未落,汹涌的羞耻感便淹没了她。
她咬住下唇,忽地将脸埋进他的颈窝,滚烫的呼吸拂过他微凉的皮肤。
刹那间,听月泉陷入一片沉寂,只余水珠从两人身上滴落的声响,在空旷的殿内格外清晰。
门外忽传来侍卫恭敬的禀报:“太子殿下,皇后娘娘请您即刻前往凤仪宫一趟。”
姜御淮眸色骤然一沉,冷声应道:“知道了。”
他手臂肌肉紧绷,抱着她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指节微微泛白。
眼底翻涌着阴郁的暗色:母后传召,向来不会有什么好事。
他垂眸看向怀中人时,神色稍缓,嗓音低柔了几分:“皎皎,孤先带你回寝殿。”
说罢,他托着她的腿弯将人稳稳抱起,迈出温泉。
水珠顺着他的胸膛滑落,在白玉地砖上洇开一片水渍。
“母后找你有什么事?”姜白宁随意地问道,指尖漫不经心地卷着他半湿的发尾。
在她的记忆里,这位皇后养母从未给过她半分温情,更没有养育过她。
每次相见,迎接她的永远是一双冷若冰霜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