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太行。
至少池臣宴的确不太满意。
他弯了下唇,“婳婳自己觉得呢?”
男人捏住她小巧下巴,声线清凉,“就算婳婳把我当狗哄,也没有这么随便的。”
“?”
什么当狗哄!
秦诗忙摇头,“我没有……”
话没说完,男人薄唇已经覆上来。
单手扣住她后颈不让她退开,不容她拒绝的,吻住她。
秦诗愕然睁大眼。
还在车上呢!
被他咬住唇瓣时,秦诗眼角余光慌乱朝前排司机扫,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挡板被放下,前后被隔绝。
秦诗这才稍微放下心来,而她的分心也让男人极不满意。
他咬她唇瓣的力道稍大了些,刺痛让秦诗蹙眉轻哼,他却顺势探入,深吻她舌。
此刻的池臣宴侵略性极强,这个吻也和之前的每个吻都不太一样。
秦诗听到了自己的吞咽声,清晰到耳膜都有些发麻。
纤细手指胡乱抓住他心口衬衣,腰身侧着很不舒服,她扭了扭推着他想要让他放开。
池臣宴确实放开了她。
下一瞬,却掐住她腰将她轻轻一提让她坐上他腿,勾住她腿弯将她双腿放上后座,按着她肩朝下,让她半躺在他怀里。
他重新捏住她脸颊,没有停顿的低头吻下。
可以拒绝的。
秦诗却没有拒绝。
她顺着他,随着他动作半躺在他怀,这样的姿势舒服许多。
她双手勾住男人脖颈,任由男人重新吻下,将她唇舌研磨到发麻发烫。
一吻停时,秦诗已经彻底软在他怀里,呼吸急促到快要缺氧窒息。
可男人的呼吸似乎还很平稳,只轻微喘着,湿烫的唇贴到她耳边,唇瓣轻碾着她耳根,声线嘶哑到让人浮想联翩,“婳婳学会了吗?”
学什么?
秦诗水雾氤氲的眼望着他,懵然无辜。
池臣宴喉间溢出声低笑,在她耳根亲吻的唇重新滑落她唇角,“如果婳婳要用亲吻来哄我,应该怎么吻。”
他缓声:“婳婳,记住了。”
他身体力行的教她,怎么哄他。
秦诗目光轻颤,心慌的别开眼,“我不会,记不住。”
第一次接吻,就说不会。
现在,还说不会。
池臣宴又轻咬她唇肉,含糊着问,“教多少次,还不会?”
就在他又要吻入时,秦诗偏头避开,在他危险的目光中,她抿抿唇,声线干哑带着羞涩,“不要了,疼得很。”
今天被他吻了太多次。
嘴唇真的有点疼。
之前还觉得他故意不深吻自己,现在秦诗后悔了,不该招惹他。
他真吻起来,让人没法招架。
池臣宴闻言看向她唇。
果然红肿着。
蹙眉,指腹轻碰她唇,察觉到她的轻颤。
也许,疼是真的。
可她的逃避也是真的。
池臣宴目光微狭,忽然轻笑,“那好,不吻了。”
真的吗?
秦诗怀疑的看向他,他视线低垂,目光笼着她,“如果婳婳不想吻,那以后都不吻了。”
以后都不吻是什么意思?
秦诗迟疑:“我哪有说……”
池臣宴掌心抚上她脸颊,轻声打断:“如果婳婳想接吻,就要主动来吻我。”
她不敢爱他,她不敢主动。
可他偏要逼她。
他要她爱她。
要她主动。
要她走出她困住她自己的笼。
秦诗看着他,他的眼神在那一刻深邃晦暗。
睫毛颤抖,心脏在那瞬间倏然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