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安殊到这里的第一时间,她就让茯苓从后门去了将军府喊人。
倒不是她真的需要保护,而是外男闯入内院总归有些暧昧不清,为免这件事被以讹传讹,还是让晏彻亲自在场比较好。
两人温馨互动刺痛宋安殊的双眼,他先是有一瞬间的迷茫,接着反应过来瞬间恼羞道:“你就是晏彻?!”
晏彻坦坦荡荡,“正是在下。”
宋安殊顿时露出仇人见面般的愤恨道:“你还敢倒打一耙,分明是你下作趁本世子离京撬了本世子的墙角,我同知月原本才是一对,该成亲的是我和她!”
晏彻冷静从容,“可我怎么听说宋世子一直以来爱慕的人都是宁二小姐,甚至过两天要娶的也是宁二小姐,何来晏某撬墙角一说?”
宋安殊咬牙切齿,“那都是假的,你听别人说算什么,不然你亲口问问知月,问问是不是我同她才是青梅竹马早已心意相通。”
于是晏彻便低头柔声道:“知知可同这位宋世子心意相通?”
宁知月一脸懵懂,语气无辜,“不曾啊。”
晏彻便又淡淡看向宋安殊,“宋世子听到了,我的未婚妻说她不曾同你生过情愫呢。”
“知月,你为何要否认你的感情!”
宋安殊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你以前明明就想嫁给我的!”
宁知月学着晏彻的样子气死人不偿命道:“宋世子难不成有癔症?可别当着我未婚夫的面凭空污我清白,我若是想嫁给你为何还要努力撮合你和庶妹,我同阿彻情比金坚,世子便是说什么都不能离间我们的感情。”
“你们……你们……”
宋安殊伸出一根手指颤抖的指过去,根本无法接受眼前的一切。
在宁知月和晏彻一唱一和的默契配合下,宋安殊被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感觉肺都要炸了。
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想要冷静下来,好半天后才能勘勘吐出几个字。
“知月,你会后悔的。”
宁知月眸光冷下去。
后悔?像上一世那样嫁给他,全心全意爱重他信任他她才真是悔不当初呢。
她冷哼一声不带任何感情的下起了逐客令,“我同未婚夫还有话说就不留客了,世子请回吧。”
宋安殊神色受伤,“你要单独留他在你的院子?”
以前,宁知月的揽月阁只有他一个外男能够进出停留。
想到眼下他已经不再是那个独有的特例,他就感觉自己的心被剜了一块肉一般,生疼。
宁知月可不会在意他那幽怨的眼神,理所当然道:“我不仅要留他在我的院子,还要留他在我的屋子,怎么,你有意见?”
“你……你一个女儿家怎能说出这种话,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实在不合规矩,你让他同我一起走。”
“哪里不合规矩了?”
宁知月冷笑,“阿彻是我未婚夫,别说只是共处一室,纵然再做些亲密的举动也无可厚非,管得着嘛你。”
她说的畅快肆意,故意刺激着宋安殊,完全没注意到身边人的耳垂悄悄爬上了一抹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