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势利眼？”
“阿轩是个孤儿，一直勤工俭学，从没有体会过被人呵护的滋味，我爱了你那么多年你还不足，就因为这点小事要吃醋打人？”
我气到冷笑不止：
“我势利眼？你知不知道，我妈死了，就是乔轩指使几个男人害死的，他们……”
啪——
一记耳光重重打在我脸上，嘴角流出血。
陆清歌声音冷的像冰：
“沈砚，我说过吧，不要用那两个字称呼阿轩。”
“你为了赶走阿轩，把小宝的死强赖在他头上还不够，现在竟然连自己的母亲都咒？！你还有没有人性？”
看着她毫不犹豫选择乔轩的模样，我突然就没了跟她争执的欲望。
她的心早就偏了，不论我说什么，都不会信。
“算了，陆清歌，你把这两个文件签了，我立马走人，不碍你们的眼。”
我递出离职申请和离婚协议。
她看也不看地签了字，然后甩到我脸上：
“我知道小宝没了，你心里不痛快，你想买什么我都会立马签字。”
“但你三番两次当众让阿轩没脸，必须下跪道歉，否则我不敢保证小宝的骨灰会不会突然从殡仪馆消失，喂了狗。”
我浑身止不住颤抖，不懂从前我爱的那个人，怎么突然就烂成了这样。
“陆清歌，算你狠。”
我饱含屈辱地朝乔轩跪下：
“今天是我多有冒犯，对不起。”
话音刚落，乔轩就摁住我的头，砰砰地磕在地上：
“沈先生，懂不懂什么叫道歉啊？磕头才有诚意呢！”
额头流出血，陆清歌面露不忍，乔轩却顺势歪在她身上，委屈道：
“清歌，你快看看我的脸，没有被沈先生打破相吧？打人不打脸，他怎么能那么狠呢？”
最终，陆清歌什么也没说，拉着乔轩回了办公室，很快里面传来暧昧不堪的声音。
我无视员工们异样的眼神，摇摇晃晃走出办公大楼。
一辆加长版宾利停在面前，走下十几个西装革履的女人，中西面孔都有。
她们整齐地向我弯腰行礼：
“沈先生好，顾氏精英律师团，竭诚为您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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