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次抬手转向陆景淮时。
沈星茴猛地扑过来挡在他身前。
“萧叙白你闹什么神经!不过是两个死人罢了,至于这么较真吗!”
这一刻我痛得几乎窒息。
陆景淮忽然跪在我面前忏悔:
“白哥,全是我的错,你别责怪星茴,要打就打我吧。”
回想起爸妈临终时浑身没有一块完好皮肉的惨状。
眼前这个男人分明就是罪魁祸首。
我瞬间气血翻涌,抓起旁边的烟灰缸就想朝他砸过去。
“咚!”
沈星茴抢先抄起烟灰缸,狠狠砸在我的额头上。
“竟敢当着我的面欺负景淮,我不在的时候还指不定会使什么坏呢!”
她心疼地把陆景淮揽进怀里柔声安抚。
完全没注意到,鲜血已经流满我的脸颊。
衣衫被染成暗红,我心痛得无法呼吸。
我向佣人要了医药箱,咬着牙处理伤口。
手机震动起来,看到来电显示。
我再也扛不住接二连三的打击,哽咽着哭诉:
“姐,我连爸妈的骨灰都没保住,我对不起爸妈……”
电话那头的女人强压着怒火,声音却依旧温柔:
“叙白,我给你订了明晚的机票,你先来我这。”
“沈家,该变天了。”
3、
身后,一具娇柔身躯从背后环住了我。
沈星茴蹙着眉问:“你在和谁说话?”
“没什么人。”
“亲爱的,刚刚让你受委屈了。别多想,我心里自始至终只有你。”
“只是我曾应下景淮要给他生个孩子,我没有做到,现在也算是替你弥补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