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温椬,你傻?”
周津时偏身躲开梁温椬,单手撑着石面,上身微微后倾,一眼不眨地看她。
“流氓不会把你衣服拉严,而是脱掉。”
好像,他说的也有一点道理。
但是听不起来不好听。
“闭嘴,不许说。”梁温椬声音闷闷的,摘下后背的背篓,翻来翻去,拿了碘伏和纱布。
棉签跑丢了。
草药也丢去大半。
“反正你看了。”不然,周津时怎么知道是白色。
他还懂蕾丝,呸!
周津时冷嗤一声,“是你没保护好自己,但凡一个不瞎的坐在这,都会看见。”
梁温椬越争脸越粉,不然就权当扯平了。
她看过周津时的小兄弟,不,是大兄弟。
梁温椬不再作声,默默拧开一瓶新碘伏。
扯过周津时伤了的手腕,沿着新鲜的伤口,缓缓倒上去。
他疼了。
手腕微微一动。
接着,梁温椬干脆蹲到周津时腿边。
先给自己手消了毒,又扯断一段纱布,快速卷成一个圆柱体,倒上碘伏后,沿着伤口轻轻地蘸。
将血污和破口清理干净。
梁温椬那么小心翼翼地观察。
嘴里念着,“幸好是偏着划过去,差点把筋挑断。”
好险。
她抬起脸看周津时,“就差一点点,我看见你手筋了,最好去医院把伤口缝一下,不然容易反复撕裂。”
“嗯。”周津时脸色沉静,忍着疼,“先这样。”
等着回家给他爸好好看看。
这要落一条疤,以后还怎么牵女孩子手?
娶不到老婆了。
伤口清理干净后,梁温椬开始给周津时缠纱布,“在部队很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