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被揪出红红的血丝,没有一处不疼。
安玲玲居高临下用她的细高跟踩着我的手,
“楚瑜,我最瞧不起的就是偷东西的人,你不会以为光是道歉就行了吧?”
钻心的疼往心里钻,手背也被踩出血迹,
她把全身重量死死地压到脚后跟,“你这种小偷,双手就该被废掉!”
我觉得手背像是被安玲玲的细高跟踩穿,疼的我目裂耳鸣。
低声为自己辩解,乞求谢怀年能把我从她脚下拯救出来,
毕竟我们相恋三年,他也曾经把我当公主呵护,
磕破一点皮都大呼小叫的要把我送到医院。
但现在,谢怀年却当作听不到,脸上也只剩厌恶,
“怪不得你爸要和你妈离婚,你遗传你妈上不得台面的习惯,包括婚约也是你妈偷摸和我家商议的,有其母必有其子。”
“我是绝对不会和小偷结婚的,楚瑜,我们的婚约取消!”
他干脆地转身离开。
我原本已经四处透风的心被捅的更加残破,
他曾经心疼我家人不在身边没人照顾,现在却成为了攻击我的利器。
我甚至觉得刚才企图向他求救的想法可笑。
安玲玲拿着我完成的项目书,
把刚才把我踩在脚下的视频照片映在我眼前,
她轻蔑地说,“项目和怀年都是我的!楚瑜,我警告你,如果你还要和我抢,我就让所有人都看你跪在地上连狗都不如的样子!”
4
我疼晕后被路人送到医院,不知道昏了多久,
醒来的时候,韩叙白在我身边坐着。
他眼底深处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心疼,沉默地坐在一旁。
我低声说自己要请假休息两天,调养一下身体。
韩叙白连忙答应,
“好,你放心,三天后评比,我们一定可以把谢家拉下来。”
评比这天,我和韩叙白落座在第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