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噌地站起来,怒不可遏,“怎么回事!”
傅斯越冷眼望去,侍者心虚,垂下头声音发颤,“是……是傅太太!我看到傅太太跟白小姐起了争执,然后白小姐就从楼梯上滚下去了!”
“什么?”白父脸色铁青,扭头看向傅斯越,明里暗里地指责。
“斯越,盈盈她身子弱,这要是摔出个好歹可怎么办?你那位太太果然是乡下出身,粗鄙不堪,竟敢谋害人命,这样的人怎么能当傅家的太太,怎么配当你的妻子。”
白父义正言辞地指责鹿月,丝毫没发现傅斯越周身的气压已经降到了冰点。
还没等他发作,助理周放撞开门闯了进来,脸色比侍者还惨白,
“傅总!不好了!太太……太太出事了!”
傅斯越心猛地一沉。
“太太被白盈盈从三楼的空中花园……推了下去!现在掉进了游泳池里,人刚被陆少救上来!”
霸总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傅斯越看了眼心虚的侍者,又看着茫然的白父,猛地起身,带翻身后的椅子,眼中的寒意足以将人凌迟。
他一把揪住白父的衣领,“我不管你们白家今天打的什么算盘,今天我太太要是有半点差池,我要你们整个白家陪葬!”
拂袖而去,看都没再看一眼,吓得瘫软在沙发的白父。
白父目瞪口呆,眼睁睁看着傅斯越失态冲出包厢,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那个乡下来的村姑,在傅斯越心里的分量,远比他想象的要重得多!
……
白父打电话控诉傅斯越为了鹿月,直接丢下傅白两家的合同,拂袖而去时,白盈盈整个人都是蒙了。
怎么会这样?
不应该是这样的情况!
傅斯越不应该冲过来,心疼地问她有没有受伤,然后再愤怒地去惩罚鹿月吗?
她心中惶恐,彻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起,浑身发抖。
会所经理不敢怠慢,早就调来了监控。
虽然休息室里没有监控,但室外的监控正好拍到空中花园的一角,但清清楚楚记录了鹿月和白盈盈在那里争执的一切。
白盈盈猛地用力推向鹿月,鹿月踉跄后退,直接被推了下去!
“白盈盈!你疯了!”
陆景然皱眉看着监控,“真没想到你竟然会是这种人!”
“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掉下去的!”
白盈盈梨花带雨地狡辩,抓住陆景然的胳膊,楚楚可怜哀求,“景然,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你帮帮我好不好?你跟斯越说一下,他一定会向着我们的!”
陆景然盯着她,眼底最后一丝温情也变成了彻底的失望和冰冷。
他猛地甩开她的手,“收起你这套,白盈盈,这份录像,我会亲自交给傅哥,有什么话你自己去对他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