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她这次痊愈归来时,顾铭就很少回家。
姜映雪的朋友圈更地越来越勤。
上午是在张家界蹦极,晚上就是在酒吧嗨唱,无一例外画面里都会露出一双无名指上有颗红痣的手,我认得,那是顾铭。
于是她蹦极时我的心跳就骤急,她酒吧嗨唱时我胃里就翻江倒海般难受。
我独自去各大医院查了一遍又一遍,结果无一例外都是:“没什么毛病,定期体检就好。”
科学的方法根本看不出我的身体有什么问题。
所以当钟点工阿姨以我病重为由打电话给顾铭时,他都对我的痛苦视若无睹,反倒觉得我在演戏博他可怜。
“我又不是医生,打给我有什么用?”
阿姨看着在地上抱着腹部扭成一团的我,急得都快哭了。
“先生,您就回来看看吧,太太真的病得很严重。”
在阿姨的哀求下,顾铭还是来了。
为了打破我的伪装,他甚至叫来了他最好的医生兄弟。
谢寻把我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一遍,越检查眼中的鄙夷越浓。
那一刻我就知道他也查不出什么,心里定然也认定我是在演戏。
他把所有的工具随手扔在一边,看着顾铭嗤笑道:
“来之前,我还以为你是被美色迷了眼,现在看来我兄弟的眼睛还是雪亮的。”
他瞟了我一眼,轻蔑道:“嫂子这么会演,不当演员可惜了。”
送走谢寻,顾铭进了我的房间。
突然腹部传来拳头砸下的痛感,我闷哼一声,紧紧护住腹部,可那痛不但没有消失,还越来越嚣张。
我被打得呕出了胆水。
顾铭就坐在沙发上静静看我,那眼神好似要将我看穿。
终于腹部的痛感渐渐消散,可下一秒口中却满是腥咸,舌尖被咬破,我疼得直咳,血蓬勃在洁白的地毯上。
顾铭脸上的不耐烦达到了巅峰,他扯掉领带,走到我面前,语气却毫无感情。
“苏宛,你就这点手段吗?”
“见装病留不住我,居然想出了咬舌伪装吐血这一招?”
“既然你这么爱装,我就成全你。”
“不是喜欢自苦博我可怜吗?我就让你尝个够。”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