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5-07-29 11:39:16
小说《我成了绝望本身,万物得以喘息》,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谢芸谢祀,也是实力派作者“扣一送鸡仔”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这个人比血嫁衣更可怕——他的枪口永远对准威胁,目光永远盯着数据,仿佛我们不是在逃出生天,而是在完成一场精准的实验。他甚至能计算出我瞳孔扩散的时间,这种精准到可怕的冷静,比任何诡物都更让人心寒。穿过月亮门时,枭突然矮身,战术靴在青砖上碾出火星,那是靴底的防滑纹与地面剧烈摩擦的结果。他反手将我拽到廊柱后...
精彩内容试读
“闭嘴。”我咬着牙往前走,后背的冷汗把作战服浸透了,贴在身上黏腻难受。这个人比血嫁衣更可怕——他的枪口永远对准威胁,目光永远盯着数据,仿佛我们不是在逃出生天,而是在完成一场精准的实验。他甚至能计算出我瞳孔扩散的时间,这种精准到可怕的冷静,比任何诡物都更让人心寒。
穿过月亮门时,枭突然矮身,战术靴在青砖上碾出火星,那是靴底的防滑纹与地面剧烈摩擦的结果。他反手将我拽到廊柱后,力道之大让我的肩膀撞在石柱上,疼得我龇牙咧嘴。我的鼻尖差点撞上他的呼吸过滤器,闻到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混杂着硝烟和某种金属的冷香,这是属于TSU成员的独特气味。
“右侧回廊第三块地砖是触发点。”他抬手指了指前方,战术手套的指尖泛着冷光,“上次有个契约者踩上去,被瞬间激活的重力场压成肉泥,灵能波动持续了三天,吸引了半个诡墟的活尸。”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那块地砖和周围的没什么不同,只是边缘泛着极淡的黑紫色,像是被陈年血迹浸泡过。枭已经迈步走了过去,脚尖精准地落在两块地砖的缝隙处,像踩着无形的格子,每一步都分毫不差,仿佛在走一条早已熟记于心的路线。
就在这时,祠堂方向传来一声沉闷的碎裂声,像是某种坚硬的骨骼被生生掰断。高堂之上那具枯骨新郎的下颌骨,终于挣开了电浆网的束缚,一声非人的咆哮穿透了重重阻碍,震得回廊的梁柱都在微微颤抖。
“干扰失效。”枭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急促,战术目镜后的目光扫向远处的大门,“最后五十米,冲出去!”
他突然加速,战术靴踏在地上发出密集的“哒哒”声,像打桩机在敲,每一步都让地面微微震动。我抱着谢芸紧随其后,血嫁衣突然剧烈起伏,胸口的鸳鸯烙印烫得像要烧穿皮肉——柳红胭的本体被彻底激怒了,这件嫁衣不再满足于被动防御,开始主动抽取我的生命力来对抗。
“咯咯咯……我的新娘,想跑去哪呀?”
那个女声直接在颅腔里炸开,带着刺骨的寒意,像是有根冰锥钻进了大脑。回廊两侧的墙壁突然“滋滋”冒出血泡,暗红色的液体顺着砖缝往下淌,在地面汇成细小的溪流,散发着新鲜的铁锈味。那些液体流动的速度极快,还带着诡异的生命力,像无数条细小的血蛇,朝着我们的方向蜿蜒而来。
枭猛地从腰间拽出个漆黑的圆柱,扔向身后时我才看清——那东西表面刻满了银色的符文,像圈着一圈锁链,符文之间流淌着微弱的蓝光,那是用特殊材料绘制的压制符文。
“轰隆!”
爆炸声闷得像闷雷,没有火光,只有一团浓得化不开的黑暗炸开,瞬间吞噬了涌来的血溪。那些黑暗粘稠得像墨汁,里面仿佛有无数手在抓挠,发出指甲刮过玻璃的尖响,听得人头皮发麻。黑暗边缘偶尔闪过一两道惨白的光,像是某些东西在里面挣扎。
“跑!”枭抓住我的后领,把我往前猛拽。他的力量极大,我几乎是被他拖着走,膝盖在地上磕磕绊绊,好几次差点摔倒。怀里的谢芸被颠簸得哼唧了几声,呼吸越来越微弱,这让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快要窒息。
古宅的大门就在眼前,朽坏的门板上还贴着褪色的喜字,红得发黑,被风一吹哗哗作响,像有人在背后摇晃。门外的雾气里,能看到装甲越野车的轮廓,车身覆盖着厚重的装甲,车窗是黑色的防弹玻璃,看不到里面的人。还有几个穿着黑色作战服的人影,手里的枪闪着冷光,枪口都对着大门方向,显然是在警戒。
就在我的脚尖踏出大门的瞬间,身后的黑暗中伸出一只惨白的手,指甲涂着剥落的红蔻丹,带着一股腐朽的脂粉味,直抓谢芸的脚踝!那只手的皮肤像纸一样薄,能清晰看到下面青黑色的血管,手腕上还戴着一只锈迹斑斑的银镯子,上面刻着“柳”字。
“芸!”
我猛地转身,红丝再次射出。这次我死死咬住舌尖,用疼痛对抗柳红胭的意念——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让我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红丝缠住那只手的刹那,我清晰“看”到了她的脸:柳叶眉,杏核眼,本该是个清秀的姑娘,却被烈火焚去了半张脸,露出焦黑的牙床和扭曲的骨骼。她的眼睛里没有恨,只有一片空洞的绝望,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你逃不掉的……”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又像在笑,凄厉而诡异,“这件嫁衣,会陪你到死……你的妹妹,也会变成和我一样的……祭品……”
“砰!”
大门在我身后重重关上,震起漫天灰尘,也隔绝了柳红胭的声音。枭的手还搭在门闩上,战术目镜的蓝光映着我胸口跳动的血色鸳鸯,像在评估一件刚从泥里捞出来的实验品,眼神里充满了审视。
雨丝突然落下来,混着雾气打在脸上,冷得像冰,让我打了个寒颤。谢芸在怀里动了动,小声喊了句“哥”,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却让我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眼泪差点掉出来。
我低头看着她烧得通红的脸颊,又摸了摸身上这件还在微微起伏的血嫁衣——布料里渗着的墓土味,和柳红胭最后的怨毒一起,钻进我的骨头缝里,像是要在那里生根发芽。
枭已经转身走向越野车,背影在雾气里显得格外孤直,像一柄插在地上的黑色长剑。他的战术靴踩过水洼,发出“啪嗒”声,像在为这场狼狈的逃亡,敲下冰冷的注脚。
而我知道,这只是开始。柳红胭的怨毒,收容所的冰冷,TSU的未知目的,还有身上这件不断啃噬我灵魂的嫁衣……它们会像跗骨之蛆,陪我走完剩下的刑期。
我的第一件寿衣,已经穿好了。但只要能让谢芸活下去,就算穿上第二件、第三件,我也心甘情愿。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在她耳边低语:“芸,别怕,哥带你回家。”
雨丝混着雾气砸在脸上,冷得像冰碴子,每一滴都带着诡墟边缘特有的阴寒,钻进衣领里顺着脊椎往下滑。我抱着谢芸摔在地上时,泥水溅进了眼睛,视野里一片模糊的猩红——是血嫁衣渗出的粘稠汁液,还是刚才被行尸爪子划破的额头流下的血?舌根尝到铁锈般的腥甜,分不清是自己的血还是从嫁衣领口蹭到的尸油味。
“咳…咳咳…”
谢芸在怀里呛了两声,微弱的气流拂过我的脖颈,带着她体温特有的甜香,却烫得我心口发紧。她的睫毛颤了颤,露出底下泛着青黑的眼窝,眼白上爬满了细密的红血丝,像蛛网缠住了濒死的飞虫。血嫁衣的侵蚀比我想的更快,她后颈那道被人脸怪鸟丝线划过的伤口,已经肿起细密的血泡,半透明的泡壁下涌动着暗红色的液体,像某种不祥的鳞片正在成形。我用指腹轻轻碰了碰,谢芸疼得瑟缩了一下,血泡竟微微收缩,像是活物在呼吸。
“把她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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