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不是我!”
“来人!”裴瑾风根本不听她辩解,转身喊来卫兵,“把夫人带回督军府!”
话毕,两名卫兵立刻冲进来,三两下缚住了娄清辞。
娄清辞被绑在了督军府的地牢里。
“我真的没有......”她嘶哑着声音喊道。
下一秒,一根手指长的钢针扎入她的指甲。
锥心疼痛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紧绷的绳索勒进血肉,她徒劳地挣扎着,像一个布偶。
副官冷冷地看着她,“夫人,您就招了吧,也好让我有个交代。”
娄清辞颤抖不止,仍不肯就范,“我真的没有放......”
“看来您是打定主意不肯招了!”副官面露狠色,“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汗水混着血水,狠狠砸向地面。
第一针,娄清辞还能咬牙硬撑,可随着越来越多的钢针扎进十指,她痛的几乎要失去意识。
就这样,她被折磨了一天一夜,已经毫无生气。
卫兵有些不忍,试探着去说情,“李副官,督军只是让我们关着夫人,并没有让我们行刑啊。”
副官负手而立,语气轻蔑,“这还需要督军吩咐吗?她得罪了曼卿小姐,只有死路一条!”
娄清辞艰难抬眸,嘴角溢出一丝苦笑。
是啊,所有人都知道沈曼卿是裴瑾风心尖上的人,有谁拿她这个督军夫人当回事?
她的意识逐渐模糊,指尖传来的阵阵刺痛,让她忍不住颤抖起来。
她扯了扯嘴角,很快陷入了昏迷。
娄清辞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了房间里。
贴身丫头正在给她的指甲敷着草药,“夫人,您醒了?我这就去喊督军!”
娄清辞一顿,突然听到了前院惨绝人寰的喊叫声。
小丫头没有把裴瑾风喊来,却给娄清月带来一个消息,
“夫人,督军正在打那个给你上刑的副官呢!打得可厉害了,皮开肉绽的!”
“督军说,督军夫人是督军府的脸面,谁敢在夫人面前造次,就是看不上督军府。”
娄清辞怔怔地看着窗外,只觉心里的疼比指尖上的疼还要重上百倍。
裴瑾风打那个副官,不是因为他伤害了娄清辞,而是因为他伤了督军府的脸面?
听到这话,娄清辞忍不住摇头苦笑。
小丫头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娄清辞一声不吭,只是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