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一进城就烧杀抢掠,目标明确,就是绞杀还在反抗的守军和官吏。
对于普通百姓,只要不开门抵抗,便无人理会,只是偶尔会冲进屋里检查是否藏匿了官兵。
赵锋心中一动,带着自己这支临时拼凑起来的队伍。
脱离了追杀溃兵的大部队,径直朝着一个方向杀去。
坐北朝南一条线!
他要去的便是...县衙!
县衙门口,还有几十个家丁和衙役在负隅顽抗。
赵锋二话不说,捡起一杆长枪,冲了上去。
有家丁挥舞着朴刀冲来,被他一枪刺穿了喉咙,钉死在墙上。
他此刻状若疯魔,浑身是血,双眼赤红,杀得那些家丁衙役哭爹喊娘,轰然溃散。
一脚踹开县衙大门。
里面早已乱作一团,那个县太爷估计是从后门跑了。
只留下一群女眷和下人,在院子里瑟瑟发抖。
赵锋的目光扫过这些人,最终落在了主堂那张宽大的太师椅上。
先登之功,有了。
若是再擒下这县令家眷……
两件大功在身,一个百夫长的位置,跑不了了!
“你们两个,守住大门,任何人不得进出!”
赵锋对赵富贵和另一个老兵吩咐道。
“是!”
他自己则大步流星地走进主堂,将长枪往旁边一扔。
发出一声巨响,吓得那些女眷尖叫连连。
赵锋也不理会,一屁股就坐在了那张属于县太爷的太师椅上。
他太累了,从攻城到现在,紧绷的神经几乎要断裂。
靠在椅背上。
看着堂下那些吓得面无人色的女人,赵锋用沙哑的声音开口。
“上吃的,上水。”
“再给我的弟兄送去一些!”
那一身被鲜血浸透的盔甲,还有那张年轻却狰狞无比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