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人没钱,又是个探花,终其一生,也就能熬到三品。
可他娶了赵欣媛,短短的十几年间,就成了朝中的一品大员,坐到了丞相之位。
他没有做错,是个男人都会和他一样的选择。
啪……
江长河又重重的甩给了江婉婉一巴掌,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
“孽障就是孽障,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那么喜欢赵家,你还回来江家做什么?”
李姨娘轻掩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
三巴掌了……
江婉婉用舌尖顶了顶疼痛的腮帮子,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真他妈的不爽。
“不是父亲派人将我接回来的,父亲如果不喜,又何必如此?
女儿虽然不才,可自认为循规蹈矩,从未做过半分的出格之事。
父亲将我拦于府外,究竟欲为何意?
不妨直说,何必绕来绕去的难受……”
“你个孽障,自己做了什么不知道,还非得让我说出来。
你不知羞耻,我都觉得难以启齿。
江家门风向来严谨,都要被你败光了。
哪家闺阁女子如你这般不要脸,夜不归宿就罢了,还宿在花楼里。
是相府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还是你天生浪荡,本就是个下贱胚子……”
这一刻,江婉婉才知道,她昨日的意外都不是意外。
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才能让一个父亲如此的对待亲生女儿?
“呵呵,所以呢,父亲今天闹的这般阵仗,究竟是为了什么?
是打算将我浸猪笼,还是逐出家族?
为了我这么个女儿,父亲还真是煞费苦心了……”
江婉婉的嘲讽,就像一巴掌,重重的扇在了江长河的脸上。
原来一切她都知道。
江长河头一次发现这个女儿和赵家人一样。
一样的疯批,一样的骨头硬,一样的令人讨厌,一样的……
有些人活着就是错误的。
啪……"